这句话让江煜心中一紧。
是的，他对苏曼的了解可能并没有他想象的那么深。
结婚七年，她能瞒着他出轨，还能瞒着他什么？
"我会注意的。"江煜说道。
从咖啡厅出来，江煜没有直接回公司，而是开车在城市里漫无目的地转了转。
他忽然意识到，自己对这个生活了三十多年的城市，其实也没有那么熟悉。
除了家和公司，他很少去其他地方。
除了工作，他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爱好。
除了苏曼，他好像也没有其他亲密的人。
这样的人生，是不是太单调了？
傍晚时分，江煜收到了苏曼的电话。
"江煜，你什么时候回家？"苏曼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不确定。"江煜冷淡地回答。
"我们需要谈谈。"
"谈什么？"
"关于我们的婚姻。"苏曼说道，"我想了一夜，我觉得我们还是有机会的。"
江煜冷笑了一声："机会？苏曼，你觉得我是三岁小孩吗？"
"我知道我错了，但是......"
"但是什么？但是我应该理解你的寂寞？但是我应该原谅你的背叛？"江煜的声音开始变冷，"苏曼，有些错误是不能被原谅的。"
"那你想怎么办？离婚吗？"苏曼的声音里有了哭腔。
"我们今晚好好谈谈吧。"江煜说道，"我会回家的。"
挂断电话后，江煜叹了口气。
是时候摊牌了。
4
江煜回到家的时候，苏曼已经准备好了丰盛的晚餐。
餐桌上摆着江煜平时爱吃的菜，还点了蜡烛，很有仪式感。苏曼换了一身白色长裙，精心化了妆，看起来楚楚动人。
"江煜，快坐下吃饭吧。"苏曼温柔地说道，"这些都是你爱吃的。"
江煜坐下来，看着桌上的菜，没有动筷子。
"苏曼，我们直接说正事吧。"
苏曼的笑容僵了一下："先吃饭好吗？吃完饭我们再谈。"
"我没心情吃饭。"江煜直视着苏曼的眼睛，"我想知道，除了赵明轩，你还有别的男人吗？"
这个问题像一记重锤，砸得苏曼面如土色。
"什么意思？"她装作听不懂。
"我的意思很清楚。"江煜从口袋里拿出那份银行流水，"你这一年的消费记录我都看过了，光是给赵明轩的转账就有十五万。一个健身教练值得你花这么多钱吗？"
苏曼看到那份银行流水，彻底慌了。
"江煜，你调查我？"
"我有什么不能调查的？"江煜冷笑道，"这些钱都是我挣的，我有权知道它们都花在了什么地方。"
苏曼站起身来，开始在客厅里踱步："江煜，你这样做太过分了！"
"过分？"江煜也站了起来，"出轨的是你，拿我的钱养别的男人的也是你，现在你跟我说我过分？"
"我没有养他！"苏曼急于辩解，"那些钱是借给他的！"
"借给他？"江煜冷笑，"借钱给一个健身教练？苏曼，你觉得我会相信吗？"
苏曼被问得哑口无言。
江煜走到沙发前坐下，声音变得很平静："苏曼，我们认识十年，结婚七年，我以为我了解你。但现在我发现，我根本不知道你是什么样的人。"
"江煜......"
"你知道这些年我为了这个家付出了什么吗？"江煜的声音里有了情绪，"每天工作十二个小时，出差一年有一半的时间不在家，所有的社交活动都推掉，就是为了多挣点钱，让你过得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