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
"晚秋，你不要替她说话。"沈慕寒打断她，"你不了解这个女人有多恶毒。"
"苏晚晚，我警告你，以后不要在晚秋面前说清雅的坏话。"
"否则，我不会放过你。"
我点头："好，我知道了。"
沈慕寒盯着我看了一会儿，然后转身上楼。
走到楼梯口时，他突然回头："对了，苏晚晚，明天是十五号。"
"你知道该做什么。"
我的身体一僵。
十五号，林清雅的忌日。
我要去给她扫墓，从早跪到晚。
"我知道了。"我轻声说。
等沈慕寒走远，沈晚秋才红着眼眶说："嫂子，我哥他......"
"没事。"我摇头，"晚秋，你早点休息吧。"
"我也要睡了。"
回到佣人房，我躺在床上，看着天花板发呆。
明天，又要去面对林清雅的墓碑了。
每个月一次，每次都要跪一整天。
沈慕寒说，这是我应该承受的惩罚。
可是林清雅，你真的愿意接受我的赎罪吗？
还是说，你在地下看着我痛苦，会觉得很满意？
窗外下起了雨，雨滴打在玻璃上，发出细碎的声音。
就像那天晚上一样。
那个改变了我们所有人命运的雨夜。
我闭上眼睛，强迫自己入睡。
但是梦里，还是那个血腥的夜晚。
还是林清雅临死前恶毒的笑容。
第5章
第二天一大早，司机就开车送我去了墓园。
林清雅的墓修得很豪华，白色的大理石墓碑上，刻着她甜美的笑容。
下面是沈慕寒亲自写的悼词："我的挚爱清雅，愿你在天国安好。"
看到这行字，我的心又痛了一下。
挚爱。
他从来没有这样称呼过我。
对他来说，我永远只是个替身。
我跪在墓碑前，拿出带来的白菊花，一朵朵摆好。
"清雅，我又来看你了。"我轻声说，"你还好吗？"
墓碑静静地立着，没有任何回应。
但我仿佛能感觉到，林清雅在冷笑。
"苏晚晚，你这样跪着，就以为能得到我的原谅吗？"
"做梦吧。"
"我要你痛苦一辈子。"
我摇摇头，甩掉这些幻觉。
人死了，怎么可能还会说话。
这只是我自己的心魔罢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我的膝盖开始发麻。
但我不敢站起来，因为沈慕寒派了人在暗中监视我。
如果我偷懒，他会知道的。
中午的时候，太阳很大，我被晒得头晕眼花。
加上昨天没吃饭，今天早上也没吃，我感觉快要撑不住了。
就在我以为自己要晕倒的时候，一个温柔的声音响起。
"晚晚？"
我抬起头，看到陆景深站在不远处，手里拿着一束白玫瑰。
"景深？"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会在这里？"
陆景深快步走过来，看到我跪在地上，脸色瞬间变了。
"晚晚，你在做什么？"
我苦笑："在赎罪。"
"赎罪？"陆景深皱眉，"晚晚，林清雅的死跟你有什么关系？"
"你为什么要这样折磨自己？"
我摇头："景深，你不懂。"
"我害死了她，所以我要赎罪。"
陆景深蹲下来，心疼地看着我："晚晚，你告诉我，到底发生了什么？"
"三年前那天晚上，我明明记得，是林清雅自己要离开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