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全符合「林梦」的人设。
她嗤笑一声。
动作更粗暴。
但显然没把我这“怂货”放眼里。
粗略摸完就完事。
利用身体遮挡的瞬间。
我眼睛飞快扫视。
门禁是刷卡式。
摄像头在墙角两个。
对着大门和走廊。
角落里有个黑色布袋。
露出一截棍状轮廓。
全都记下了。
上次见面后，我取得了吴鸿轩的信任。
在交谈期间，我以家里困难，恳求他收留我。
让我留在他们“机构”。
吴鸿轩见我胆小的性格也掀不起大浪。
也许也有几分恻隐之心。
住的地方是个小隔间。
除了一张床。
一个桌子。
啥也没有。
窗户钉死了。
刚喘口气。
砰！砰！砰！
砸门声！
不是敲。
是砸！
「开门！核查！」
声音凶悍。
心脏跳到嗓子眼！
备用手机就在枕头下！
藏哪？！
能藏哪？！
眼睛扫过房间。
马桶！
冲过去！
掀开水箱盖！
掏出早就备好的防水袋！
把手机塞进去！封口！
沉入水底！
盖子盖回去！
几乎同时！
门被撞开！
两个壮汉闯进来。
「站一边去！」
开始翻！
床铺！抽屉！枕头！被子！
甚至捏了捏我的牙膏！
一个人走向卫生间。
我屏住呼吸，但要淡定，不能让他们看出端倪。
他看了一眼马桶。
掀开盖子。
水面晃了晃。
他伸手按了下冲水按钮。
水流旋涡。
什么都没发生。
「干净。」他嘟囔一句。
门重新关上。
我瘫软在地。
6
他们让我开始“学习业务”。
其实就是骗人话术。
监听别人的电话。
看那些“老师”怎么手把手教人跳火坑。
那天。
听到一个电话。
是个父亲。
声音苍老。
说要卖掉老家唯一的房子。
泪水从脸颊上划过，好像现在我的心已不会再跳动了，内心早已掀不起波澜了。
早一点，再早一点找出相关证据。
「您好…关于我们的服务…成功率很高…但…但也存在一定机遇和风险…」
我严格按照脚本念。
但到了“保证成功”那里。
含糊了一下。
变成了“机遇与风险并存”。
那边愣了一下。
「风险？什么风险？」
旁边监听的同伙眼神扫过来。
紧握的双手已经渗出了汗水。
用尽全力让声音带上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您…您真的要卖房子吗？」
「那…那是您唯一的家了啊…」
电话那头。
是长长的沉默。
只能听到老人粗重的呼吸声。
「爸…要不…再想想？」儿子犹豫的声音传来。
「我们再考虑考虑。」老人最终说。
挂了电话。
监听的同伙皱皱眉。
但没说什么。
大概觉得是我这新人太怂，搞砸了。
没怀疑其他。
我低着头，抠着手指，表现出一丝丝的害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