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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台电脑。
就在里面的机房。
玻璃隔断。
永远有人守着。
吴鸿轩像幽灵。
总站在能同时看到我和大门的位置。
机会来了。
我去“请教”一个老成员问题。
端着一杯水。
靠近他。
“不小心”手一滑。
水全洒在他裤子和地上！
「哎呀！对不起对不起！」
我手忙脚乱地拿纸擦。
周围的人下意识看向地上的水渍和狼狈的他。
就那一秒！
视线转移的瞬间！
我眼角的余光像相机快门！
对准机房！
机箱型号：XX牌XX系列！
一条粗黑的线缆！从后面接出来！连进墙体！
可能是独立供电！或者警报线！
「没事没事！」老成员不耐烦地推开我。
我连连道歉。
退到一边。
信息到手。
吴鸿轩喜欢给我们“洗脑”。
讲他的“成功学”。
怎么利用人的欲望。
怎么掌控一切。
他享受这种当神的感觉。
我站在下面。
眼神专注地看着他。
充满“崇拜”。
当他目光扫过我时。
我又立刻慌乱地低下头。
等他再次转身。
我用他刚好能听到的音量。
低声呢喃：
「要是早点遇到您就好了…」
声音里混着卑微、后悔、和一丝不易察觉的…依赖。
他背影顿了一下。
没回头。
但我知道。
他听到了。
下午。
他经过我身边。
突然停下。
「在这里，还习惯吗？」
我像受惊的兔子，猛地站直：「习…习惯！吴老师教得太好了！」
他笑了笑。
那种掌控一切的笑。
「想看看吗？」
「我们真正的…『实力』。」
他指了指机房方向。
所谓的“参观”。
就是遛弯。
速度快得像赶集。
「这是核心数据处理区。」
「那是监控总台。」
他语速飞快。
眼神却像粘在我身上。
我脑子疯狂运转！
眼睛就是扫描仪！
左边第三扇门！消防通道！但门把手上有个不起眼的小装置！可能是警报！
机房门口的地毯！边缘有严重磨损！
他开门！手指按上去！指纹识别！滴一声！不是钥匙！
不能停！
不能细看！
全靠死记硬背！
脑子快炸了！
最后一道坎。
他把我叫进办公室。
扔给我一个耳机和一份脚本。
「打个电话。」
「试试手。」
「很简单的一个客户。」
是个刚毕业的小姑娘。
警惕性不高。
脚本上写着：一步步引导他转账五千块“定金”。
我的手心冒汗。
一旦打了这电话。
我就真的脏了。
录音就是铁证。
戴上耳机。
「喂…您好…」
我声音放得异常温柔，缓慢。
几乎是一个字一个字地念脚本。
「我们保证…为您争取到…名额…」
对方似乎被这慢吞吞的语速搞得有点懵。
脚本到了关键环节。
「请您记录一下我们的收款账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