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汗毛倒竖,猛地往后缩,差点从沙发上滚下去。
“够了。”赵严冷冰冰地打断王胖子的点评,目光落回我身上,“公司的规矩,原本不允许人类踏入,更别说任职。
但大老板亲自发话,指名把你塞进来,标注为‘特殊储备粮’。具体原因,不是你该问的。”
他站起身,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那股非人的压迫感几乎让我窒息。
“你的工作照旧。但从现在起,增加一条禁令:绝对,不允许,在非工作时间逗留。
今天的事,是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警告。”他顿了顿,补充道,“如果再有下次,被其他‘同事’提前‘加餐’,公司概不负责。”
我头皮发麻。
意思是,除了大老板和您,外面那群嗷嗷待哺的兄弟姐妹们,其实并不知道我这盘“菜”是挂了名的,属于“领导专供”?
“那…那今天…”我颤巍巍地问,生怕他已经通知了外面可以开席。
赵严似乎看穿了我的想法,嗤笑一声:“我说了,是警告。你的小命暂时还在。记住,五点之前,离开这栋楼。否则……”
他没说下去,但那眼神比任何威胁都有效。
“现在,”他指了指门口,“立刻下班。王魁,你‘送’他出去。”
王胖子,或者说王魁,闻言眼睛一亮,那种跃跃欲试的光芒让我心胆俱裂。
“好嘞赵总!保证把‘粮食’安全送到门口!”他特意加重了“粮食”两个字。
我连滚带爬地从沙发上起来,腿肚子还在转筋,也顾不上拿包了,踉跄着就往外走。
王魁跟在我身后,距离近得我能闻到他身上那股越来越浓的、混合着药材和某种野兽气息的味道。
拉开办公室门的瞬间,我差点又晕过去。
外面的办公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