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先生，林女士说那辆车现在停在陈先生的地下车库，她愿意配合你去取车。" 年轻警察推门进来，身后跟着脸色苍白的林小羽，她的高跟鞋断了跟，走起路来一瘸一拐，再也没有帖子里的光鲜亮丽。
地下车库里，墨蓝色的保时捷在声控灯亮起的瞬间泛着冷光。我掏出车钥匙时，林小羽突然抓住我的手腕："沈砚，我们好好谈谈行不行？我只是想在嘉树面前争口气，当年分手时他说我配不上他..."
"所以你就拿我的车去充面子？" 我甩开她的手，钥匙插入车门的声音在空旷的车库里格外清晰，"林小羽，你知道最可笑的是什么吗？你送的这辆车，刚好是陈嘉树上周在拍卖会上错过的那辆限量版，他刚才在派出所还说你贴心，却不知道你是偷我的东西去做人情。"
车门打开的瞬间，车载香水的味道涌出来 —— 是我上周特意换的雪松味，林小羽以前总说这个味道太冷淡，现在却觉得比她身上的香奈儿舒服百倍。启动引擎时，后视镜里映出她蹲在地上哭的样子，陈嘉树站在不远处的电梯口，正对着手机发脾气，大概是公司的股价因为今天的热搜跌了不少。
凌晨五点，我把车停在小区楼下，掏出手机发了条朋友圈："有些人把婚姻当成扶贫项目，却忘了我手里拿着的不是户口本，而是财产公证书。" 配图是刚才在派出所复印的报案回执，还有那张记录着 137 万开销的备忘录。
天边泛起鱼肚白时，手机震动个不停。共同好友群里炸开了锅，有人发了段监控视频：昨天在 4S 店，林小羽挽着陈嘉树的胳膊选车，sales 举着 "恭喜陈总喜提爱车" 的牌子，而我当时正在楼上的 VIP 室签购车合同。原来从一开始，这就是场精心策划的骗局 —— 她算准了我会买这辆车，算准了我不会当场查看行驶证，却没算到我会在凌晨刷到她的帖子，更没算到我会真的报警。
把手机调成静音，我摸了摸口袋里的 U 盘，里面存着行车记录仪里的全部内容，包括她和陈嘉树在车里的那些亲密举动。本来想着留些体面，现在看来，体面这种东西，在她把车钥匙递给前男友时，就已经丢得干干净净了。
发动汽车时，晨光刚好照在方向盘上的保时捷标志上，突然想起父亲临终前跟我说的话："感情里最怕的不是不爱，而是算计。" 当时的我还觉得老人多虑，现在才明白，当一个人开始算计你的财产、你的未来，甚至你对她的感情时，所谓的爱情，不过是场精心包装的骗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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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七点，我刚把车停进公司地下车库，手机就被轰炸了。家族群里表妹发了上百条消息，全是截图 —— 林小羽的某书账号被扒了个底朝天，有人翻出她三年前在夜店的照片，吊带裙开叉到腰，正把香槟倒进陈嘉树的领口。评论区里，那个总给她朋友圈点赞的 "闺蜜" 突然爆料："羽羽姐不是说这辆车是沈先生送的婚车吗？怎么转眼成前男友的生日礼物了？"
电梯里，镜面倒映着我眼下的青黑。昨夜在派出所耗了四个小时，离开时陈嘉树的律师正对着我晃恐吓信，说要告我诽谤。可他不知道，我早在取车时就把行车记录仪的内存卡备份了三份，其中一份此刻正躺在公司保险柜里，里面录着上周三林小羽在车里的全程对话。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