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尚书笑得假牙飞出去，户部侍郎笑出眼泪，连最古板的御史大夫都捂着肚子蹲地上了。
林婉柔脸绿得像发霉的翡翠：「狗……狗怎么可能——」
「怎么不可能？」我摸着狗头，一脸慈母，「它从不骗我，不PUA我，不给我下毒，不睡国师——忠贞程度，吊打你们全人类。」
萧明湛终于崩溃了。
他扑过来想抓我：「沈昭！你疯够了没有！」
我侧身一让，他扑空，脸砸在我「孕肚」上。
大黄很配合地一泡热尿滋他后颈——精准落在他「受命于天」的刺绣龙纹上。
「哎呀，」我假惺惺惊呼，「爹，你怎么又随地小便？」
小顺子立刻高喊：「太医！快给陛下治治脑子！疯病传染，小心狗尿入脑！」
这一刻，我知道——
江山，稳了。
我转身，面向满朝文武，声音清冷如刀：
「从今日起，本宫登基，年号‘昭武’。」
「不服的，现在站出来——我让他跟狗爹单挑。」
「服的……」我微微一笑，「恭喜你们，获得‘忠臣体验卡’一张，有效期——到我玩腻为止。」
林婉柔瘫在地上，妆哭花了，像只被雨淋透的纸老虎。
我蹲下来，拍拍她脸：「别哭，有好事。」
「三日后，‘傻子科举’开考。」
「第一题——」
我凑到她耳边，轻声说：
「《如何优雅地装疯并夺权？》——你，主考官。」
她眼睛一翻，晕了。
我站起身，拍拍手：「拖下去，醒酒汤灌醒，科举题先背一百遍。」
大黄蹭我腿边，尾巴摇成风车。
我低头：「爹，今晚不只鸡腿——加只烧鹅。」
它「汪」得震天响。
萧明湛趴在地上，终于哭出声：「沈昭……你到底……要什么？」
我俯视他，凤冠珠帘轻晃，遮住我眼底的冷。
「我要你活着。」
「活着看我——怎么用你教我的‘疯’，治你的国。」
3
登基第三天，我坐在龙椅上啃鸡腿。
不是御膳房特供的琉璃脆皮鸡，是我让小顺子从宫外「醉仙楼」偷摸带进来的——外焦里嫩，香得满殿文武咽口水。
我啃得满手油，冲底下跪着的萧明湛笑：「好吃，比你赏的‘安神蜡烛’香多了。」
他跪在殿中央，龙袍换成了粗麻囚衣，头发散乱，眼窝深陷。
三天前还是九五之尊，现在连狗盆都比他碗干净。
我挥挥手，小顺子立刻端上一盘东西——灰扑扑，圆滚滚，还冒着热气。
「陛下，」小顺子憋着笑，「今日特供——‘忠犬牌’狗粮丸子，加了鸡肝、牛肉、还有娘娘亲手拌的蜂蜜。」
萧明湛盯着那盘狗粮，嘴唇抖得像秋风里的枯叶：「沈昭……你非要如此折辱我？」
「折辱？」我舔了舔手指，慢悠悠道，「这叫‘沉浸式体验’。」
「你不是最爱看我啃蜡烛、吃墙土、抱着狗喊爹吗？」
「现在轮到你了——装得像，赏肉丸；装得假，赏耳光。」
我一拍手，两个太监立刻扯开嗓子，绕着萧明湛边走边喊：
「陛下今日装疯达标吗？达标赏狗粮一碗！」
「陛下今日学狗叫像吗？像，加鸡腿半只！」
「陛下今日撒尿画图歪了吗？歪了，罚抄《疯妃语录》一百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