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挑眉:“哦?”
当晚,萧砚来了绣坊。
黑着脸,甩下一匣子东西。
“聘礼。”
我打开——南海夜明珠,鸽子蛋大,流光溢彩。
“王爷这是…提亲?”
他冷哼:“不然呢?”
我合上匣子,推回去:“聘礼我收了。”
“但婚事——得我女儿点头。”
糯糯从屏风后探出脑袋,小脸严肃:
“聘礼收。”
“婚事——再议!”
“第一,以后家务你做。”
“第二,女儿我教。”
“第三,俸禄归娘。”
萧砚嘴角抽了抽:“……准。”
糯糯拍手:“成交!”
我憋笑憋到内伤。
给糯糯洗旧衣时,我在夹层摸到个硬物。
拆开针脚——半枚玉珏。
龙纹,金线,断口锋利。
像是…从什么东西上硬掰下来的。
我心跳加速。
“糯糯,这玉哪来的?”
她摇头:“不记得了…捡到我那天,就在衣服里。”
我带玉珏去当铺,想问问出处。
掌柜刚接过手,脸色大变。
“夫人…这玉…小的不敢看。”
我追问:“为何?”
他支支吾吾,不肯说。
次日清晨,当铺失火。
掌柜,烧死在柜台后。
我站在灰烬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