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婚三年,丈夫顾沉当我是条狗,随意打骂。
今天,他为白月光林薇薇举办生日宴,逼我跪下唱生日歌。
我不从,他一巴掌狠狠扇在我脸上。
“沈清欢,你算什么东西?敢违逆我?”
话音刚落,他手机骤然响起,是他那位权势滔天的小叔,顾惊渊。
电话那头,顾惊渊的声音冰冷压抑,带着一丝喘息。
“顾沉,谁他妈的,打了我的脸?”
顾沉满脸错愕:“小叔?您在国外,说什么胡话?”
我捂着火辣辣的脸,看着镜中自己红肿的侧脸,笑了。
没人知道,我和这位素未谋面的小叔,被一个系统绑定了痛觉共享。
他受的伤,我疼。
我挨的打,他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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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沉挂断电话,脸上的错愕迅速被不耐烦取代。
他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件弄脏了他名贵地毯的垃圾。
“沈清欢,你又在耍什么花样?找人给我小叔打电话装神弄鬼?”
我没说话,只是捂着脸,感受着那股火辣的疼痛,以及从身体深处传来的一丝诡异的、不属于我的共鸣。
今天的寿星,顾沉的白月光林薇薇,娇弱地靠了过来,挽住他的手臂。
“阿沉,你别怪清欢姐了,她可能只是心情不好。”
她声音甜美,看向我的眼神却淬着毒。
“毕竟今天是我的生日宴,清欢姐作为这个家的女主人,却只能像个佣人一样站在这里,心里肯定不舒服的。”
她身边的几个富家千金立刻附和起来。
“薇薇你就是太善良了,换我?早就把这种占着茅坑不拉屎的女人赶出去了。”
“可不是嘛,结婚三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跟个活寡妇似的,顾少真是倒了八辈子霉。”
“你看她那张脸,哭丧给谁看呢?今天可是薇薇的好日子,真是晦气!”
这些话语像一把把小刀,精准地扎在我早已千疮百孔的心上。
这栋别墅,是我的婚房,是我曾经以为的家。
如今,它成了别人狂欢的舞台,我成了那个碍眼的小丑。
顾沉显然很享受这种众星捧月的感觉,他捏了捏林薇薇的脸,语气宠溺。
“就你心软。让她跪下给薇薇唱首生日歌,是看得起她。她倒好,还敢给我甩脸色。”
他再次转向我,眼里的厌恶几乎要溢出来。
“沈清欢,我再给你最后一次机会。跪下,给薇薇道歉,唱生日歌。不然,你知道后果。”
林薇薇依偎在他怀里,看似在劝,实则火上浇油。
“阿沉,别这样,大家都在看呢。清欢姐毕竟是你的妻子,让她跪我,这传出去对顾家的名声不好。”
一句话,直接把我和顾家的脸面捆绑在一起,将我置于不识大体的境地。
顾沉冷笑一声:“她也配代表顾家的脸面?一个靠着家里那点破事赖上我的女人,她今天跪也得跪,不跪也得跪!”
他口中“那点破事”,是我沈家的家破人亡。
我看着他,看着他身后那群幸灾乐祸的嘴脸,三年的折磨与痛苦在这一刻汇聚成一股冰冷的洪流。
我缓缓放下捂着脸的手,露出那半边清晰的五指印。
我笑了,笑得眼泪都快出来了。
“顾沉。”
我轻声开口。
“你猜,你这一巴掌下去,疼的到底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