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儿跟小黄毛私奔了，多年后回家让我给她公公捐骨髓。
“爸，求求你把骨髓捐给我公公吧，咱俩是流着一样的血，我现在怀孕了，我不能做手术的！”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帮我，关键时刻，你可不能掉链子！”
我坚决不同意，他们就迷晕了我，把我推上黑诊所的手术台。
可他们不知道，女儿只是我抱养来的。
我们根本没有血缘关系。
1
失联了七年的白婉带着她老公和公婆回来了。
一进门白婉就扑过来，声音里带着虚伪：
“爸！我们来看你了！你和妈过得还好吧？”
她老公，当年那个跟我动手的小黄毛，现在穿着西装，也堆着笑：
“爸，您身体看着挺硬朗。”
她公婆没说话，两双眼睛像扫描仪一样，上上下下使劲打量我，从我脸色看到手脚。
我被他们看得浑身不自在。
白婉拉着我坐下，塞给我一个苹果：
“爸，吃水果，妈呢？怎么没见她？”
我盯着她：“找你找疯了，前两年失足掉河里，没了。”
白婉脸上连一丝难过都没有，脱口而出：
“哦，这样更好，省得她问东问西更麻烦。”
我皱了皱眉。
她立刻意识到说错话，干咳一声：
“爸，我…我最近身体不太好。”
我看着她：“得了什么病？严重不？”
她眼神躲闪，不敢看我：“小…小毛病，就是…需要你捐点骨髓给我。”
我皱紧眉：“白血病？”
白婉没吭声。
我猛地转向她老公，火气上来了：
“王志强！你是怎么照顾婉婉的？让她得这种病？”
王志强一点没像当年的暴躁，反而腰弯得更低，陪着笑：
“爸，爸您消消气，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现在救婉婉要紧，您…您这骨髓肯定行，您就赶紧捐了吧？”
我心中想捐，但婉婉是抱养的，跟我半点血缘没有，骨髓怎么可能匹配得上？
我压下火气：“捐不捐，得看医院检查结果合不合适，我这把老骨头不一定行，你们先联系医院骨髓库再说。”
白婉一下子急了，猛地站起来：
“查什么查！爸，咱俩是亲父女！流着一样的血！肯定行！你就是不想捐！妈啊！你死的早啊！你才出车祸两年，我爸就不管我死活了！”
我失望地看着她：“刚才跟你说了，你妈是失足落水死的，不是车祸。”
白婉张了张嘴，只剩尴尬。
2
白婉被她婆婆一把拉到身后。
老太太往前一步，脸拉得老长，声音尖利：
“亲家公，我就直说了吧！当初你女儿嫁给我们志强，可是一个子儿的嫁妆都没有！我们家不嫌弃她穷，好吃好喝供着，现在她得了这个要命的病，你这个当爹的总不能真撒手不管吧？天底下哪有这个道理？”
我看着他们一家人的嘴脸，心里像压了块石头。
没说话，我转身走进里屋。出来时，手里捏着一个旧存折。
“婉婉，”我声音有点哑，“这是我和你妈这些年攒的，整整十万，一直给你留着，想等你回家，或者你结婚的时候给你。”
“可你七年没个音信，我找不到你，现在你有病了，爸管你，这钱，你先拿着看病，不够，爸再想办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