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自己的事？”沈戾看着她通红的眼眶，心脏像是被狠狠拧了一把，“你自己的事会让你放弃准备了那么久的奖学金？会让你连期末考试都错过？会让你变成现在这个样子？！”
他的声音也忍不住提高，带着压抑了几个月的痛苦和不解。
温书意被他连珠炮似的追问逼得后退了一步，嘴唇颤抖着，却说不出话。眼泪毫无征兆地从她眼眶里滚落下来，一滴，两滴，迅速连成线，划过她苍白的脸颊。
她像是终于承受不住某种重量，肩膀微微塌了下去，不再看他，只是无声地掉着眼泪。
她的眼泪像熔岩一样烫在沈戾心上。他从未见过温书意哭。那个永远冷静、永远理智的温书意，竟然在他面前哭了。
他顿时慌了手脚，所有准备好的话全都忘得一干二净，只剩下铺天盖地的心疼和无措。
“你……你别哭……”他笨拙地想要抬手，却又不敢碰她，声音一下子软了下来，带着近乎哀求的慌乱，“到底怎么了？你告诉我……温书意，你告诉我行不行？”
温书意只是摇头，眼泪掉得更凶，压抑的抽泣声在寂静的巷口显得格外清晰。
沈戾看着她脆弱颤抖的肩膀，看着她不断滚落的泪水，那几个月的自暴自弃、愤世嫉俗，此刻显得那么可笑又可悲。
他深吸一口气，像是下定了某种决心。
他上前一步，不再犹豫，伸手，有些强硬地、却又不失轻柔地拉住了她的手腕。她的手腕细得惊人，冰凉。
温书意惊得抬起头，泪眼朦胧地看着他。
“你不说是吧？”沈戾盯着她的眼睛，语气带着一种不容置疑的固执，“行。那我就不走了。”
“你……”温书意怔住，忘了哭泣。
“你不是转学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