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轻松看到我的造型时差点惊掉下巴。
"孟玉！你这是什么打扮？！"他气急败坏地拽着我的胳膊，"快去换掉！粉丝会脱粉的！"
我甩开他的手，对着镜子整了整衣领："许总，人总是会变的。"
活动现场，闪光灯亮成一片。我学着孟玉的样子微笑、招手，却在回答问题时刻意变了风格。
"孟玉，这次造型很突破，是有什么特殊原因吗？"记者问。
我对着话筒轻笑："因为死过一次的人，没必要再装乖了。"
全场哗然。许轻松在台下脸都绿了。
活动结束后，他把我拽进保姆车，咬牙切齿地说："你他妈疯了？知不知道刚才那句话会上热搜？"
"所以呢？"我歪着头看他，"许总不是最喜欢热搜吗？"
许轻松眯起眼睛："孟玉，你是不是以为摔了一次楼就有恃无恐了？信不信我让你再摔一次？"
我凑近他，压低声音："那你信不信，下次摔下去的会是你？"
许轻松猛地推开我，脸色煞白："你...你不是孟玉..."
我笑了，露出一个孟玉绝不会有的狰狞笑容："许总才发现啊？"
那天之后，许轻松看我的眼神总是带着恐惧。他开始派人24小时监视我，甚至在我的公寓装了摄像头。
可惜，他不知道我的能力。
"鬼遮眼。"我对摄像头打了个响指，画面立刻定格在我安静睡觉的样子。实际上，我已经穿墙而出，飘在夜空中。
七百年的厉鬼，这点小把戏算什么。
我去了公司的资料室，翻出了那些被锁起来的文件；我潜入许轻松的电脑，拷贝了所有加密数据；我甚至找到了柳伊人的家，在她床头站了一整夜，看着她噩梦连连。
证据越查越多，我的怒气也越来越重。这些畜生不仅害了孟玉，还控制着十几个像他一样的艺人。女艺人被逼陪酒，男艺人被当洗钱工具，不听话的就会被"意外"。
最让我愤怒的是师七——孟玉曾经最好的朋友，现在却是压榨他最狠的人。我在师七的手机里发现了一段视频，是他和许轻松商量怎么"调教"孟玉的对话。
"那小子太天真了，"视频里的师七叼着烟笑，"真以为我会帮他？不过是看他好控制罢了。"
我回到身体里时，孟玉的灵魂在发抖。
"别怕，"我难得温柔地说，"我会让他们付出代价。"
"...怎么付？"孟玉轻声问。
我笑了："你听说过鬼压床吗？"
第二天，娱乐新闻爆出大料：知名经纪人师七在家中突发心脏病，送医途中不治身亡。诡异的是，急救人员赶到时，发现他胸口有一个乌黑的手印，像是被什么东西活活按死的。
许轻松看到新闻时，咖啡杯直接掉在了地上。他抬头看我，眼神惊恐万分。
"下午好，许总。"我微笑着打招呼，"今天天气真不错，适合...忏悔，不是吗？"
许轻松转身就跑，连文件撒了一地都顾不上捡。
我在他身后轻声说："跑快点，再快点...游戏才刚开始呢。"
师七的死像一块石头砸进粪坑，溅起一片恶臭。
微博热搜爆了，粉丝哭天抢地，同行假惺惺发悼念。我刷着手机，看着那些"永远怀念""一路走好"的屁话，笑得肋骨生疼。
"你杀了他？"孟玉在意识深处问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