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盯着手机屏幕，背后一阵发凉。
这不是偶遇，而是一场精心策划的接近。
我有点...兴奋？
2
"怎么？被吓到了？"又一条短信跳出来，后面跟着个吐舌头的表情。
我深吸一口气，打字："你查我？"
"只是好奇。"她回复得很快，"明天中午12点，来学校接我吃饭。郑州大学北门。"
我还没来得及拒绝，第三条短信来了："不来我就去你公司楼下举牌告白。"
我哭笑不得。这姑娘是认真的吗？我回："你赢了。"
放下手机，我躺在床上盯着天花板。窗外雨已经停了，但我的脑子还在下雨。芮莹像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而我连把伞都没带。
第二天中午，我站在郑州大学北门，感觉自己像个等女神的屌丝。学生们进进出出，没人多看我一眼。直到——
"晓博！"
芮莹小跑过来，今天穿了件淡黄色连衣裙，头发扎成马尾，阳光下像颗会发光的水果糖。她身后跟着几个女生，正对着我指指点点。
"你同学？"我问。
芮莹挽住我的胳膊："她们非要跟来看看我新交的男朋友。"
"等等，我什么时候——"
"别害羞嘛。"她踮脚在我耳边说，"配合一下，不然我就告诉她们你昨晚对我做了什么。"
我瞪大眼睛："我什么都没做！"
"她们会信吗？"芮莹眨眨眼，一脸无辜。
我投降了。芮莹得意地向同学们挥手告别，拉着我走向路边停着的保时捷——这次是辆白色的。
"今天我自己开车。"她晃了晃车钥匙，"想去哪吃？"
"随便吧。"我还在消化"男朋友"这个身份。
芮莹选了家日料店。包厢里，她跪坐在我对面，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我。
"看什么？"我被盯得发毛。
"看你好看。"她歪着头，"特别是慌张的样子。"
我夹了块三文鱼："你经常这样调查陌生人？"
"只调查你。"芮莹放下筷子，"晓博，25岁，金牛座，喜欢喝可乐讨厌喝咖啡，大学时组过乐队但很快解散，前女友林娜因为嫌弃你买不起房分手。哦，你还养过一只叫'大黄'的狗，后来送人了。"
我手里的筷子差点掉地上："你连大黄都知道？"
"我说了，只调查你。"她托着腮，"从那天在雨中见到你，我就对你感兴趣了。"
"为什么？"
"因为你把外套给我。"芮莹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不是因为我是开保时捷的芮莹，而是因为我是个淋雨的姑娘。"
我不知该说什么。芮莹突然凑近："现在，告诉我你的真实想法。关于我。"
"你漂亮，有钱，聪明..."我斟酌着词句，"但有点吓人。"
芮莹笑了："这才对。我不喜欢虚伪的人。"她坐回去，"知道我为什么查你吗？因为我要确定你不是冲着我家钱来的。"
"结果呢？"
"你穷得很真实。"她做了个鬼脸，"而且挺可爱的。"
午餐后，芮莹坚持要送我回公司。路上她开得很慢，时不时瞥我一眼。
"周末有空吗？"她突然问。
"应该有。"
"陪我参加个聚会吧，我朋友的生日。"芮莹说，"需要个男伴。"
我挑眉："又是男朋友身份？"
"不然呢？"她眨眨眼，"工资日结，一天五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