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那种为钱折腰的人吗？"我义正言辞，"...什么时候集合？"
芮莹笑得前仰后合："周六下午三点，我来接你。"
她把车停在我公司楼下，在我下车前拉住我："晓博，我是认真的。"
"认真什么？"
"关于你。"她的眼神突然变得专注，"我不是随便的人。"
我点点头，逃也似地下了车。走进电梯时，手机震动：
"忘了告诉你，我还在你手机里装了定位软件。别想躲我哦~——你的芮莹"
我差点把手机摔了。
周六下午，芮莹准时出现在我家楼下。我穿了唯一一套西装，紧张得像要去面试。
"不错嘛。"芮莹上下打量我，"就是领带歪了。"
她伸手帮我整理领带，手指不经意擦过我的脖子，凉凉的。我们离得太近，我能闻到她身上的香水味——比上次更甜一些。
"好了。"芮莹退后一步，"走吧，我的男朋友。"
聚会在一栋别墅里。进门时，芮莹紧紧挽着我的胳膊，向每个人介绍："这是我男朋友，晓博。"
她的朋友们衣着光鲜，看我的眼神充满好奇。有人小声问："这是哪家的公子？"
"普通人。"我坦然回答。
芮莹捏了捏我的手："但他特别有趣。"
整个晚上，芮莹像块牛皮糖粘在我身边。每当有女生靠近，她就会突然挽住我或喂我吃东西，宣示主权般明显。
"你演得太投入了。"我小声说。
芮莹微笑："谁说我在演？"
聚会结束后，芮莹喝了不少酒，脸颊泛红。我把她扶进车里，她突然抓住我的衣领："晓博，你喜欢我吗？"
"你喝多了。"
"回答我。"她的眼神异常清醒。
我叹了口气："喜欢，但..."
芮莹没让我说完，吻了上来。她的嘴唇软得像棉花糖，带着酒精的甜味。我僵在原地，直到她退开。
"盖章生效。"她得意地说，"现在你真是我男朋友了。"
回程路上，芮莹靠着车窗睡着了。我看着她安静的侧脸，想起她调查我的事，本该生气，却莫名觉得...有点甜？
车停在她家门口——一栋三层别墅。我轻轻摇醒她："到家了。"
芮莹迷迷糊糊地睁开眼："进来坐坐？"
"不了，太晚了。"
"怕我吃了你？"她眯起眼。
我帮她按响门铃："晚安，芮莹。"
管家开门后，芮莹突然转身塞给我一个信封："今天的工资。"
我打开一看，是五张百元大钞。我哭笑不得："不是说好演戏吗？"
"但我亲你是真的。"芮莹狡黠一笑，"所以这是精神损失费。"
回到家，我躺在床上回想这一天的荒唐。手机亮起，芮莹的消息："下周我生日，准备收个大礼吧。"
我回："什么礼？"
"你。"
3
芮莹的生日短信像颗定时炸弹，在我手机里滴答作响。
我盯着那个"你"字看了足足三分钟，直到屏幕自动熄灭。
窗外郑州的夜色里，霓虹灯在雨后的水洼中扭曲变形，像极了芮莹捉摸不透的笑。
"叮——"又一条短信。 "明天下午三点，裕达国贸酒店。穿我送你的礼物来。"
我翻身下床，果然在门口发现一个包装精美的盒子。里面是套深蓝色西装，面料摸上去比我三个月工资还贵。盒底压着张卡片："别想逃，我的生日礼物必须准时签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