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是林峰的卧室，她穿着林峰的白衬衫，衬衫下摆堪堪遮住大腿，两条又白又直的腿交叠在一起，对着镜头做出一个胜利的V字手势。
照片下面，还有一行小字：【姐姐的床，就是比我的舒服。】
时间，是昨天深夜。
我能清晰地“看”到，苏晚晚脸上的血色，在一瞬间褪得干干净净。
她没有尖叫，也没有质问。
她只是默默地往下滑。
更多不堪入目的照片和视频，像潮水一样涌了出来。
有他们在苏家客厅沙发上的，有他们在林峰车里的，甚至还有在我妈的床上……
每一张，都是对她尊严的无情践踏。
苏晚晚的呼吸变得急促，胸口剧烈地起伏。
我感觉到一股冰冷的绝望，从她的心脏蔓延到整个子宫。
她终于滑到了聊天记录。
林峰：“那个蠢女人什么时候才肯签协议？”
苏柔：“快了，等处理掉她肚子里那个小杂种，她就彻底没指望了，到时候还不是任我们拿捏？”
林峰：“还是你狠。不过我喜欢。”
苏柔：“嘻嘻，等拿到公司，你可得好好奖励我。我这么聪明，必须奖励我一个大别墅！”
……
苏晚晚的手指停住了。
她缓缓地抬起头，看向车窗外那个一脸“深情”哄着她的男人。
那张她曾经觉得全世界最英俊、最可靠的脸，此刻在她眼中，却比这栋破败的诊所还要肮脏，还要丑陋。
她把手机放回了原处，动作轻得没有发出一丝声响。
然后，她对着林峰，露出了一个苍白而顺从的微笑。
“好，阿峰，我跟你进去。”
林峰和苏柔都愣住了。
我却在羊水里，激动地挥了挥小手。
我知道，游戏，从现在才真正开始。
4
诊所里的气味比外面更难闻。
消毒水、血腥味、还有一种说不出的腐败气息混合在一起，熏得人头晕。
一个穿着白大褂，但褂子已经发黄的“医生”，睡眼惺忪地走了出来。
“谁啊？大清早的。”他打着哈欠，浑浊的眼睛在苏晚晚身上扫了一圈，露出一丝了然的淫邪，“要做掉？”
苏晚晚的身体僵硬得像一块石头。
林峰立刻上前，熟练地塞给他一沓现金：“王医生，是我，小林。之前约好的，我女朋友，胎像不稳，麻烦您给看看。”
王医生掂了掂手里的钱，脸上的表情立刻热情起来。
“哦哦，是小林啊！好说好说！进来吧，躺手术台上去。”他指了指里间一张被破旧绿布覆盖的铁床。
那张床上，甚至还能看到暗红色的污渍。
苏晚晚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林峰推了她一把，压低声音威胁：“苏晚晚，别耍花样！进去！”
苏柔也跟了进来，她环顾着这个肮脏的环境，嫌恶地皱起眉，随即又幸灾乐祸地对我妈说：“姐姐，忍一忍就过去了。虽然环境差了点，但王医生技术好，保证给你刮得干干净净，一点不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