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胡说八道些什么!”
柳如烟浑身一震,如同被雷劈中,瞬间从震惊中清醒过来。
她又羞又急,下意识地伸手就去捂苏卿卿的嘴,
一张俏脸涨得通红,慌乱地看向演武场中的陆玖。
陆玖自然也听到了苏卿卿那番惊世骇俗的言论。
他转过身,看着月亮门下那对窘迫的母女,脸上露出一抹玩味的笑容。
他的目光,
在苏卿卿那张因为激动而涨红的、青春洋溢的俏脸上扫过,
又转向柳如烟那羞愤欲绝、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的娇媚容颜,心中不由得暗笑。
这小丫头,倒是有趣。
苏卿卿被母亲捂着嘴,发不出声音,只能用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拼命地瞪着陆玖,
眼神里非但没有半分少女的羞涩,反而充满了毫不掩饰的崇拜和……势在必得。
那感觉,就像是看到了自己心爱的糖人,恨不得立刻就抢到手里。
“咳。”
陆玖轻咳一声,打破了这尴尬的气氛。
他随手将那根创造了奇迹的竹枝扔掉,朝着她们母女走来。
“时辰不早了,该用早饭了。”
他的语气平静自然,仿佛刚才什么都没有听到,什么都没有发生。
柳如烟这才如蒙大赦,
连忙松开捂着女儿嘴的手,狠狠地瞪了她一眼,低声斥道:“看我回去怎么收拾你!”
说完,她也顾不上跟陆玖打招呼,拉着苏卿卿,逃也似的往膳堂跑去。
只是那慌乱的背影,和依旧有些怪异的走路姿势,怎么看都透着一股心虚。
一顿早饭,在一种古怪的氛围中度过。
柳如烟全程低着头,脸上的红晕就没褪下去过,只顾着往嘴里扒饭,连菜都忘了夹。
苏卿卿则正好相反,
一双大眼睛就没离开过陆玖的脸,一会儿给他夹菜,一会儿给他盛汤,殷勤得像一只忙碌的小蜜蜂。
“陆大哥,你尝尝这个,这个水晶肴肉可好吃了!”
“陆大哥,喝碗汤,你早上练功肯定累坏了。”
“陆大哥,你喜欢吃甜的还是咸的呀?我让厨房下次给你做……”
陆玖来者不拒,
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偶尔回应一两句,
目光却时不时地飘向一旁埋头装鸵鸟的柳如烟,眼中的笑意更浓了。
柳如烟感觉自己如坐针毡,女儿的每一声“陆大哥”,都像一根小针,扎在她的心上。
她几次想开口呵斥,
但一抬眼对上陆玖那似笑非笑的眼神,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只能用眼神拼命地给女儿使眼色。
可惜苏卿卿完全沉浸在对“神仙哥哥”的殷勤之中,压根没接收到母亲的信号。
好不容易熬到早饭结束,柳如烟几乎是立刻起身,丢下一句“我……我去看看库房”,便落荒而逃。
看着母亲仓皇的背影,苏卿卿煞有其事的说道,“这届大人真是太难带了。”
继而吐了吐舌头,转头对陆玖笑嘻嘻地说道:“陆大哥,你别介意,我娘她就是脸皮薄。”
“是吗?”陆玖放下碗筷,擦了擦嘴,“我倒觉得,她挺可爱的。”
苏卿卿的眼睛一亮,凑过来神秘兮兮地问:“陆大哥,你是不是也喜欢我娘?”
这丫头,还真是单刀直入。
陆玖不置可否地笑了笑:“你娘是位好女人。”
“那当然!”
苏卿卿骄傲地挺起小胸脯,
“我娘可是远近闻名的大美人!要不是老苏家没福气……哼!”
她顿了顿,又换上一副笑脸,眼珠子骨碌碌一转。
“陆大哥,那你觉得我怎么样?我也很漂亮的对不对?”
她说着,还故意挺了挺已经初具规模的胸脯,学着大人的样子,试图展现自己的魅力。
只是那青涩的模样,配上故作老成的表情,显得格外娇憨可爱。
陆玖看着她那张与柳如烟有七八分相似,却更显青春活泼的脸蛋,心中一动。
他伸出手,没有回答她的问题,而是像对小孩子一样,轻轻捏了一下她的鼻子。
“你啊,还是个小丫头呢。”
苏卿卿被他这个亲昵的动作弄得一愣,脸颊“唰”地一下就红了,心头小鹿乱撞。
刚才还大胆泼辣的她,这会儿倒真像个情窦初开的少女,低着头,捏着衣角,半天说不出一句话来。
接下来的几天,陆玖的生活变得规律而……充实。
白日里,他大部分时间都在后院演武场。
那新生的剑意,就像一匹野马,需要他去熟悉,去驾驭。
他一遍又一遍地演练着独孤九剑的剑理,将那股原始的、锋锐无匹的力量,逐渐打磨,收敛,化为己用。
他的进步一日千里。
从一开始的剑意泄露,误伤假山,到后来已经能将所有的锋芒都凝聚在三尺竹枝之内。
他甚至不需要去看,闭上眼睛,仅凭感觉,
就能用竹枝的尖端,在高速飞舞的苍蝇翅膀上,刻下一个微不可见的“杀”字,
而苍蝇本身却毫无察觉,依旧嗡嗡地飞着。
这种对力量的极致掌控,让他沉醉。
而苏卿卿,则成了他最忠实的观众。
她每天都会搬个小板凳,乖乖地坐在演武场边,双手托着下巴,满眼小星星地看着陆玖练剑。
不时地送上毛巾和茶水,叽叽喳喳地像只快乐的小鸟。
“陆大哥你好厉害!”
“陆大哥你这招叫什么名字呀?太帅了!”
“陆大哥你渴不渴?我给你泡了蜂蜜水!”
对于这个青春活泼的美少女,陆玖倒也不反感。
她的存在,像一味调剂品,让他枯燥的练剑生涯,多了几分色彩和乐趣。
他偶尔也会指点她几招粗浅的防身之术,惹得小丫头兴奋得满脸通红,练得更加起劲。
两人之间的关系,在旁人看来,亲昵得就像一对热恋中的小情侣。
这一切,柳如烟都看在眼里。
她心中五味杂陈。
一方面,她看到女儿每天都那么开心,发自内心地为她高兴。
自从丈夫去世后,女儿已经很久没有这么无忧无虑地笑过了。
但另一方面,看着女儿和陆玖之间那若有若无的暧昧,她心里又泛起一股难以言喻的酸涩。
那本该是属于她的位置,那本该是她才能享受的、来自心上人的关注和温柔。
可她又能说什么呢?
她是个寡妇,还带着个女儿,能得陆玖垂青,已是天大的福分。
她有什么资格去奢求更多?有什么资格去嫉妒自己的女儿?
更何况……
一想到每晚的“折磨”,柳如烟就一阵头皮发麻,双腿发软。
陆玖就像一个永远不会疲倦的索求者,他的精力旺盛得可怕。
每当夜深人静,他踏入自己房间的那一刻,就预示着一场漫长而“艰苦”的战斗即将开始。
她就像一叶扁舟,在欲望的狂涛骇浪中被他反复颠覆、冲击。
每一次,她都以为自己会被这风暴彻底吞噬,每一次,她都在极致的晕眩中攀上云端,然后又在无尽的余韵中瘫软成泥。
第二天醒来,她总是浑身酸痛,连下床的力气都没有。
若不是陆玖每日清晨都会用一种温和的内力帮她推拿活血,她恐怕连日常的行走都成问题。
她开始有些……怕了。
怕他每晚的到来,又在心底深处,可耻地期待着。
这种矛盾的心情,折磨着她。
渐渐地,一个荒唐而大胆的念头,在她心中悄然萌发,并且一旦出现,就再也挥之不去。
或许……让卿卿也过来……分担一些……是件好事?
这个念头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感觉自己简直是疯了。
哪有母亲会把自己的女儿推到同一个男人的床上的?这简直是骇人听闻,违背人伦!
可转念一想,如今她们母女的身家性命,全都系于陆玖一人之身。
这个男人,英武不凡,气度超然,未来必定是人中龙凤。卿卿对他又是那般痴迷……
若是能母女二人共侍一夫,牢牢地将这个男人绑在身边,对他,对卿卿,对自己,似乎……都是最好的结果?
毕竟,像他这样的男人,将来三妻四妾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与其让别的女人分走他的宠爱,为何不能是自己的女儿呢?
这个念头,像一株疯狂生长的藤蔓,缠绕住了她的心。
……
第七日,夜。
距离生死之约,只剩下最后三天。
这一晚,陆玖没有像往常一样直接去柳如烟的房间,而是先去了浴房。
这些天高强度的练剑,让他也感到了一丝疲惫。
他需要一场热水浴来放松身心。
巨大的木桶里,热气蒸腾,水面上还漂浮着舒筋活血的药草。
陆玖褪去衣物,跨入桶中,舒服地长出了一口气。
就在他闭目养神之际,浴房的门,被轻轻推开了。
陆玖连眼睛都没睁,淡淡地说道:“我不是说了,我自己来就行。”
他以为是府里的下人。
然而,回答他的,却是一个带着几分羞涩和紧张的、熟悉的女声。
“陆郎……我……我来伺候你沐浴。”
是柳如烟。
陆玖睁开眼,只见柳如烟端着一个托盘,俏生生地站在门口。
她已经换下了一身素雅的衣裙,身上只穿着一件薄如蝉翼的粉色纱衣。
在蒸腾的水汽和昏黄的灯光下,
她那成熟饱满的玲珑曲线若隐若现,白皙的肌肤上泛着一层诱人的红晕,
一双美目水汪汪的,既有羞涩,又有几分豁出去般的大胆。
托盘上,放着一壶温好的美酒,两只酒杯。
陆玖的喉结滚动了一下,嘴角勾起一抹笑意。
“哦?今晚这么有情调?”
柳如烟被他看得心慌意乱,不敢与他对视,低着头走到浴桶边,将托盘放下,
然后……她做了一个让陆玖都有些意外的举动。
她竟是当着他的面,缓缓地褪去了身上那件唯一的纱衣。
纱衣如流水般滑落,一具完美得令人窒息的成熟胴体,就这么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那是一种被岁月精心雕琢过的丰腴和韵味,肌肤莹白如玉,在水汽的氤氲下,仿佛会发光。
胸前那对傲人的雪峰,随着她的呼吸微微颤动,腰肢纤细,不堪一握,
而往下,则是浑圆挺翘的丰臀和一双修长笔直的美腿……
她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水蜜桃,只等着人来采撷品尝。
“你……”陆玖的呼吸,也变得有些粗重。
柳如烟咬着红唇,脸上羞得快要滴出血来,却还是鼓足了勇气,抬起一条腿,颤巍巍地跨入了浴桶之中。
温热的池水漫过她的身体,也稍稍缓解了她的紧张。
她在他面前坐下,拿起酒壶,为两人各斟了一杯酒。
“陆郎,再过三日,便是……生死之约。”
她将一杯酒递到陆玖唇边,声音轻柔得像羽毛,
“这些天,你辛苦了。这杯酒,算我……敬你的。”
陆玖就着她的手,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辛辣的酒液入喉,点燃了他体内的火焰。
他一把将她捞入怀中,让她紧紧地贴着自己。
“光喝酒,可解不了乏。”
他的声音沙哑,充满了暗示。
柳如烟的身体瞬间软了下去,任由他予取予求。
浴桶里的水,开始剧烈地晃动起来,溅起无数的水花,打湿了地面。
水声,喘息声,压抑的呻吟声,在小小的浴房中交织成一曲最原始的乐章。
……
许久之后,风浪渐息。
柳如烟浑身无力地趴在陆玖宽阔的胸膛上,连一根手指都不想动。
她的脸上,潮红未褪,媚眼如丝,带着一种被彻底满足后的慵懒和妩媚。
陆玖的手,依旧在她光滑如丝的背脊上缓缓游走,感受着那惊人的弹性。
“说吧。”他忽然开口,“今晚这么主动,不只是为了给我解乏这么简单吧?”
柳如烟的身体微微一僵。
她抬起头,对上陆玖那双仿佛能洞悉一切的深邃眼眸,知道自己的心思,根本瞒不过这个男人。
她沉默了片刻,终于下定了决心,咬着牙,用细若蚊蚋的声音说道:
“陆郎……我……我想求你一件事。”
“嗯?”
“卿卿她……她也长大了。”
柳如-烟的声音越说越低,脸也越来越红,
“她……她很仰慕你。你看……能不能……能不能把她也收了?”
说完这句话,她像是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将头深深地埋进陆玖的胸膛,再也不敢抬起来。
她知道这个要求有多么荒唐,多么不知廉耻。
但为了女儿的未来,为了能将这个男人彻底留下,她只能赌一把。
浴房里,再次陷入了沉默。
柳如烟的心,提到了嗓子眼,紧张得快要无法呼吸。
她等待着陆玖的回答,感觉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他会怎么想?是会觉得她水性杨花,无耻下流?
还是会……答应她这个荒唐的请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