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顿住了。
后面的话，没说出来。
想什么？
想过正常人的生活？
想摆脱这沉重的枷锁？
都由不得她了。
「起风了，进去吧。」我说。
她看了我一眼，那眼神复杂，最终归于平静。
「好。」
11
周末两天，平静无波。
但我能感觉到，水面下的暗流在加速涌动。
澹台烬的电话明显增多，她接电话时，会刻意避开我。
公司几个元老，开始频繁出入老宅。
气氛紧张得像拉满的弓。
周一早上，澹台宏准时被接去医院。
集团内部公告发出，由澹台烬暂代董事长职务。
消息一出，股市开盘，澹台集团股价小幅下跌。
意料之中。
澹台烬坐在她父亲那张巨大的办公桌后，召开了第一次高层会议。
我站在她侧后方，像过去十年一样。
底下坐着的，是集团的核心人物。
有几个是澹台宏的老臣，面露忧色。
更多是眼神闪烁，各怀鬼胎。
会议内容无非是稳定军心，强调各项业务照常运行。
但澹台烬毕竟年轻，资历浅。
压不住场子。
有人开始质疑城南项目的进度，语气不算客气。
澹台烬应对得有些吃力。
我能看到她放在桌下的手，微微握紧。
「王叔，城南项目的事，我会亲自跟进。」她尽量让声音保持平稳，「目前还在可控范围。」
「可控？」姓王的董事嗤笑一声，「我听说赵家那边放出话，要让我们这块地烂在手里！银行贷款月底就到期，到时候资金链一断，怎么可控？」
会议室安静下来。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澹台烬身上。
她脸色发白。
这时，我的手机震了一下。
是一条简短的信息。
「赵家点头了，条件按你说的。」
发信人，没有备注。
我按熄屏幕，上前一步，在澹台烬耳边低声说了几句。
她猛地转头看我，眼神里全是震惊和不可思议。
我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