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这反应？"小林有些意外，"他们明摆着有情况啊。"
"关我什么事？"我说，"我们已经分手了。"
"什么时候？"
"今天上午。"
小林瞪大眼睛："你确定？"
"确定。"我保存了文档，"彻底的那种。"
她看着我，半晌没说话。
最后她拍了拍我的肩膀："姐妹，你做得对。"
下班后，我接到陈子豪的电话。
"晚上我们谈谈。"
"没什么好谈的。"
"小鹿，你别任性。"他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我知道你在气什么，但那真的只是开玩笑..."
"开玩笑？"我笑了，"那我也开个玩笑。从今天开始，我不认识你。"
说完我挂了电话。
手机很快又响了，我直接关机。
走出公司大楼时，看到陈子豪的车停在路边。
他摇下车窗："上车，我送你回家。"
"不用。"我继续往前走。
他跟了一路，最后在红绿灯路口被堵住。
我趁机钻进地铁站，彻底摆脱了他。
晚上回到租住的小公寓，我收到了顾沉舟的短信。
「明天有个项目需要你参与，准备一下。」
我没回复，直接洗澡睡觉。
这场游戏，才刚刚开始。
3 暗中观察的真面目
第二天一早，我就发现陈子豪的态度变了。
他在茶水间看到我时，连招呼都懒得打。
倒是白薇薇，笑得比花还灿烂。
"小鹿，"她端着咖啡走过来，"昨天的事别放心上，子豪哥就是嘴笨。"
"什么事？"我装作不知道。
"就是...分手的事啊。"她的眼睛亮晶晶的，"男生都这样，说分手时最绝情，过几天就后悔了。"
"哦。"我继续倒咖啡，"那他后悔了吗？"
"当然！"她的声音尖了一度，"昨晚他还跟我说，想找机会和你道歉呢。"
我回头看她："他跟你说的？"
她的脸红了一下："我们...我们只是朋友。"
"朋友？"我笑了，"那昨天那个聊天记录..."
"那是误会！"她急忙解释，"我们只是在讨论工作上的事。"
"讨论我连咖啡都买不起名牌？"
她的咖啡杯差点掉在地上。
"我...我是想帮你..."
"帮我什么？"我看着她，"帮我看清陈子豪的真面目？"
她张了张嘴，最终什么都没说出来。
我端着咖啡走向工位，留下她一个人站在茶水间。
上午的时候，技术部的小王过来找我。
"林小鹿，顾总让你去一趟会议室。"
我收拾了一下文档，跟着他上了楼。
会议室里只有顾沉舟一个人。
他穿着深灰色西装，正在看一份报告。
"坐。"他没抬头。
我在他对面坐下："顾总找我有事？"
"你做的市场分析很有意思。"他放下报告，"尤其是对东南亚市场的预测。"
"谢谢。"
"你觉得这个方向值得投入吗？"
我想了想："值得，但需要循序渐进。"
"怎么说？"
"东南亚市场确实有潜力，但文化差异很大。"我打开自己的文件夹，"我建议先选择一两个国家试点，积累经验后再大规模推广。"
他点点头："具体选哪两个国家？"
"泰国和马来西亚。"我毫不犹豫地说，"这两个国家对中国品牌接受度比较高，而且政策环境相对稳定。"
"时间周期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