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年建立渠道，第二年推广产品，第三年实现盈利。"
他看着我，眼神有些探究："你以前做过类似项目？"
"没有。"我摇头，"但我研究过相关案例。"
"研究？"他挑了挑眉，"一个实习生会研究国际市场案例？"
我心里一紧，但表面保持镇定："业余时间看看，增长见识。"
他没再问，只是点了点头："这个项目交给你负责。"
"我？"我有些意外，"但我只是实习生..."
"能力比身份重要。"他站起来，"有问题找我。"
我拿着委任书回到工位时，整个办公室都安静了。
陈子豪的脸色特别难看。
白薇薇的指甲快把文件夹抓破了。
小林小跑过来："天哪，顾总竟然让你负责新项目！"
"运气好。"我说。
"这可不是运气的问题。"她压低声音，"这个项目投资额过千万，顾总竟然放心交给一个实习生？"
我没说话，只是继续整理文档。
但心里清楚，顾沉舟肯定查过我的背景。
他知道我是谁。
下午的时候，陈子豪终于忍不住了。
他走到我的工位前："我们谈谈。"
"工作时间。"我没抬头，"有什么事下班说。"
"就谈工作。"他拉了把椅子坐下，"你这个项目，需要配合部门吗？"
"不需要。"
"但是..."
"陈经理，"我抬头看他，"这是顾总直接下达的任务，我只对他负责。"
他的脸涨红了："你什么意思？"
"字面意思。"我继续敲键盘，"如果没别的事，请不要影响我工作。"
周围的同事都在偷偷看热闹。
陈子豪咬着牙站起来："林小鹿，你别太得意。"
"得意什么？"我反问，"得意自己终于可以独当一面了？"
他想说什么，但最终还是转身离开了。
白薇薇在他走后凑过来："小鹿，你这样会得罪人的。"
"得罪谁？"
"子豪哥毕竟是部门经理..."
"所以呢？"我看着她，"他能影响我的项目？"
她的表情僵了一下。
"白薇薇，"我放下鼠标，"有句话我想对你说。"
"什么？"
"离陈子豪远点。"我说，"他不是什么好人。"
她的脸一下子红了："你胡说什么？"
"我没胡说。"我整理着桌上的文件，"他会为了利益抛弃任何人，包括你。"
"你嫉妒我！"她尖声说道，"你嫉妒我比你优秀！"
我笑了："嫉妒？你觉得我有什么好嫉妒的？"
她被我问住了。
"白薇薇，"我站起来，"我劝你一句，别把自己看得太重要。在某些人眼里，你只是个工具。"
说完我拿着文件夹离开了办公室。
留下她一个人站在原地，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电梯里，我收到了家里的短信。
「爸：女儿，在外面受委屈了吗？要不要爸爸帮你教训那些坏人？」
我笑着回复：「没有，一切都在我的掌控中。」
很快又来了一条：「那就好。记住，你永远是爸爸的骄傲。」
看着这条短信，我的眼眶有些湿润。
从小到大，爸妈都给了我无条件的爱和支持。
让我有底气做任何想做的事情。
包括这次的"试探游戏"。
电梯门开了，我整理了一下表情，重新投入到工作中。
游戏还没结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