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的合作，是集团今年最重要的项目，不容有失！”
他看了一眼发抖的林弯弯，眉头紧锁。
“沈哲，这么重要的提案，你确定让一个实习生来陈述？”
沈哲立刻站起，一脸自信。
“李总放心，弯弯虽然年轻，但非常有才华。”
“为了这个项目，她连续半个月都睡在公司。”
“我敢用我的职业生涯担保，她的方案绝对会让客户满意！”
林弯弯感动得眼圈都红了，站起来深深鞠了一躬。
“各位领导，请相信我，我一定不会辜负哲哥和公司的期望！”
就在这时，会议室的门被推开。
我的特助陈琳走了进来。
“抱歉，各位。我们的CEO，姜总，已经到了。”
她侧过身，让开了门口的位置。
3
我穿着一身红色西装，戴着墨镜走了进来。
在一众黑白灰的西装里，我格外显眼。
我缓步走到主位，摘下墨镜，露出他们熟悉的脸。
我环视全场，目光扫过他们各异的表情。
最后，我的目光落在已经石化的沈哲和林弯弯身上。
“不好意思，我来晚了。”
我的声音不大，却让会议室彻底安静下来。
沈哲张着嘴，脸色铁青。
林弯弯手里的笔记本电脑“啪”地一声掉在地毯上，屏幕碎裂。
李总结结巴巴地看着我，又看看沈哲。
“姜……姜瑶？沈经理，这位是……你的夫人？”
我没给他求证的机会。
我径直走到林弯弯面前，弯腰捡起她摔坏的电脑。
屏幕上，正是她那份漏洞百出的抄袭提案。
我把它轻轻放在桌上，对林弯弯露出一个微笑。
“林小姐，你的电脑掉了。”
然后，我转向所有人，脸上的笑容瞬间收敛，声音变冷。
“现在，可以开始你的表演了。”
“让我看看，我那一千万的预算，在你手里，会变成怎样一个笑话。”
会议室里，死寂一片。
林弯弯嘴唇哆嗦着，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沈哲终于从震惊中反应过来，猛地站起身，椅子向后倒去，发出一声巨响。
他指着我，脸色铁青，眼里全是怒火。
“姜瑶！你到底想干什么！”
“我干什么？”
我好笑地看着他。
“沈经理，现在是我的提案会，你在质问你的客户吗？”
“这就是盛世集团的待客之道？”
“客户？”
沈哲低吼。
“你少在这里装神弄鬼！你是什么身份我不知道吗？”
“你不过就是个靠着家里，什么都不会的菟丝花！你……”
“不过是什么？”
我打断他，走到李总身边，从包里拿出文件，放在他面前。
“李总，我想，这份股权证明，应该能解释我的身份。”
李总颤抖着手拿起文件，只看一眼，额头便渗出冷汗。
他“霍”地从椅子上站起，对着我深深鞠躬，声音发颤。
“姜……姜董！恕我眼拙！我……我不知道您……”
这一声“姜董”，让会议室瞬间死寂。
所有高管，包括沈哲，全都懵了。
4
沈哲的表情，从震怒，到迷茫，再到惊恐，最后化为一片死灰。
他死死地盯着我，仿佛不认识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