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书桌前，拿起那本书翻了翻。书页间夹着一根干枯的薰衣草，香味早就散了。翻到最后几页，突然掉出一张照片——黑白的，边缘都卷了，上面是个年轻女人，穿着旗袍，站在古堡的庭院里，怀里抱着一只白色的猫。
林砚的呼吸猛地顿住。
这个女人……她见过。
不是在画里，是在母亲的旧相册里。母亲有一本红色封面的相册，里面夹着几张她年轻时的照片，其中一张和这个女人长得有七分像，尤其是眼睛，都是细长的杏眼，笑起来眼角会弯。
她把照片攥在手里，指尖有点发颤。母亲和这古堡到底有什么关系？那朵干玫瑰，这张照片，还有老陈遮遮掩掩的态度……一个个疑问堆在心里，压得她有点闷。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轻轻的敲门声，还有个女人的声音：“林小姐，饭送来了。”
林砚赶紧把照片夹回书里，走过去开门。门外站着个中年女人，穿着灰色的围裙，手里端着一个托盘，上面放着一碗粥，一碟青菜，还有一个馒头。女人看起来很和善，脸上带着点腼腆的笑：“厨房没什么好东西，您将就吃点。”
“谢谢。”林砚接过托盘，让她进来坐。
女人摆了摆手：“不了不了，我还得去收拾厨房。您慢慢吃，吃完把碗放门口就行，我一会儿来收。”她说着，目光飞快地扫了一眼房间，然后又看向林砚，犹豫了一下，还是忍不住说，“林小姐，晚上……别随便出门。”
林砚心里一动：“怎么了？”
女人的脸色白了点，声音压得更低：“这古堡晚上不太平，以前有佣人晚上出来倒水，听到钟楼那边有声音……像女人哭。”她顿了顿，又补充了一句，“老陈管家不让说这些，您别告诉他我跟您提过。”
说完，她匆匆鞠了个躬，转身就走了。
林砚关上门，看着托盘里的饭菜，没什么胃口。钟楼的哭声？刚才纸条上写着“钟楼第三层的齿轮藏着不该存在的东西”，现在又听到哭声，这钟楼到底藏着什么？
她勉强喝了两口粥，就把碗推到一边。拿起刚才那本旧书，翻到夹照片的那一页，盯着照片上的女人看了半天。突然，她注意到女人身后的庭院里，有个模糊的影子——像是个钟楼，钟楼上的指针指向三点，而钟楼的窗户里，好像有个人影。
她把照片凑到蜡烛前，想看得更清楚点，可照片太旧了，影子糊得厉害，根本看不清。
“算了，去看看不就知道了。”林砚咬了咬牙。她本来就是为了古籍来的，现在又牵扯出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