数着皱巴巴的现金时，走廊传来熟悉的脚步声。
「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顾夜白的声音传来
他朝休息室越走越近。一条匿名账号发来的消息：「你妹妹正在来酒吧的路上。」
面具下的嘴角勾起冷笑。好戏才刚刚开始——
就在顾夜白的手即将碰到门把时，整个酒吧的灯光突然全部熄灭。
8 真相乍现
医院的消毒水味道还是和五年前一样刺鼻。
我攥着那张皱巴巴的名片。
李修远，眼科主治医师。
顾夜白当年失明期间的主治医生。
「请问李医生今天值班吗？」
前台护士头也不抬：「李医生调去行政部了。」
调职？这么巧？
我转身就往行政部跑。
行政部的门虚掩着。
我正要推门，却听见了熟悉的声音。
「李医生，听说你要退休了？」是我那个好妹妹声音，「我爸爸给您准备了份礼物，瑞士养老庄园的终身会员卡。」
我的手僵在门把上。
「苏二小姐太客气了。」李医生的声音透着疲惫，「但我确实什么都不知道...」
「五年前的医疗记录都是机密。李医生是聪明人，该明白有些事永远尘封下去对大家都好。」父亲的声音
我猛地推开门。
三个人齐刷刷回头。苏妙言脸上的笑容瞬间凝固，父亲皱起眉头，李医生则下意识把桌上的文件往抽屉里塞。
「姐姐？怎么是你？」苏妙言很快恢复镇定，亲热地来挽我的手臂，「是不是哪里不舒服？我让咱家的家庭医生...」
我甩开她的手，眼睛对上李医生：「我需要当年 4 月 17 日的查房记录。顾夜白第一次听见我的琴声那天！」
父亲向前一步，用身体隔开我和李医生：「清璃！你要适可而止！」
「适可而止？」
「就像五年前你们让我适可而止那样？」
「把我关在地下室」
「切断所有通讯」
「让苏妙言顶替我去见顾夜白？」
苏妙言脸色煞白：「姐姐你在胡说什么...」
「李医生，」我看向那个老医生，「当年您夸过我的琴声对顾先生的治疗有帮助。您还记得吗？」
父亲压低声音：「清璃，考虑清楚代价。你现在离开，我还能当你是一时糊涂。」
「代价？」我盯着他，「我付出的代价还不够多吗？海外五年的漂泊，学费只能靠驻唱，而你们却用我的音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