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立刻进来。「边总？」
「请温总监出去。」边以宁收起文件，「他情绪不稳定。」
温桐被架出去时还在吼。「段颖会跟你离婚！她爱我！」
边以宁给人事部发邮件：「温桐即日起停职，等待审计。」
走出大楼时，私家侦探发来新照片。温桐和另一个女人在咖啡馆，时间显示是昨天下午——他和段颖约会前两小时。
边以宁转发给段颖，附言：「眼光不错。」
医院打来电话。「边先生？您女儿醒了，但拒绝进食。」
「给她打营养针。」边以宁说，「我晚点去。」
他开车去了温桐家。高档小区，门禁严格。边以宁报了自己公司名，保安直接放行。
裴琳开门时眼睛红肿。「你是...」
「边以宁。」他递上名片，「温太太，有时间吗？」
裴琳认出了他的名字。「那个...投资人的妻子？」
「前妻。」边以宁微笑，「能进去说吗？」
客厅茶几上摊着离婚协议。边以宁瞥了一眼。「他签了吗？」
「狮子大开口。」裴琳苦笑，「要分我婚前房产。」
边以宁拿出一个U盘。「这里有些东西，也许对你有用。」
裴琳插上笔记本。视频里，温桐和不同女人约会的画面轮播，时间跨度两年。
「畜生...」裴琳握紧拳头。
「法律上讲，这些能让他净身出户。」边以宁喝了口茶，「我有个提议。」
裴琳抬头。「什么？」
「让他去南极。」边以宁放下杯子，「永远别回来。」
离开时，边以宁收到律师短信：「抚养权协议对方拒签。」
他回：「按B方案走。」
医院病房里，边棠挂着点滴睡着了。段颖站在窗边抽烟，被护士制止。
「醒了？」边以宁轻声问。
段颖转过身，妆容全花。「律师说你申请了强制令？」
「临时措施。」边以宁查看点滴速度，「等你冷静下来再谈。」
「把那些照片撤了！」段颖压低声音，「否则我曝光你虐待女儿！」
边以宁调出手机监控录像。画面里，边棠自己打开药柜取药。
「过失监护。」他收起手机，「你猜法官会判给谁？」
段颖崩溃地抓住头发。「你到底要怎样？」
「很简单。」边以宁整理女儿的被角，「你离开温桐，我给你探视权。」
「他爱我...」段颖喃喃道。
边以宁嗤笑一声。「爱到让你女儿自杀？」
段颖无言以对。边以宁打开电视，调到新闻频道。
金融快讯正在播报：「德嘉投资高管涉嫌挪用公款，据悉已被停职调查...」
画面切到温桐狼狈躲避记者的镜头。段颖瞪大眼睛。「你干的？」
「他自己干的。」边以宁关掉电视，「好好陪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