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王殿里，我把“人胎申请表”揉成纸团，举着“宠物道志愿书”往前凑：“您看金毛行不？不行柯基也成，短腿跑不快正好躺平。”阎王盯着我满页“捡垃圾分类”“帮流浪狗找家”的功德，气得敲桌：“再攒俩功德能当上市公司继承人，你偏要去啃狗粮？”我猛点头：“比起开不完的会，狗粮香多了！”
1 投胎第一选：金毛！阎王直接摆手
我飘在阎王殿的云阶下，爪子——哦不，是鬼爪——里攥着皱巴巴的《畜生道投胎志愿表》，眼睛直勾勾盯着桌后那尊穿黑袍的阎王。殿里烛火晃得人影忽明忽暗，旁边排队的鬼魂都捧着《人胎优选指南》，只有我手里这张表，边角都被我捏得起了毛边。
“下一个，姓名。”阎王头也没抬，笔杆在功德册上敲得哒哒响，听着就像我前世加班时领导敲键盘的声音，吓得我一哆嗦。
“李...李乐乐！”我赶紧应声，把志愿表往前递了递，声音都带着点颤，“阎王爷，我想申请投畜生道，选的是金毛，就是那种毛茸茸、能被人抱着遛弯、还不用上班的...”
话没说完，阎王终于抬了头。他那双金瞳扫过我的志愿表，又落回功德册上，眉头“唰”地就皱起来了，活像我前世提交错报表时部门经理的表情。
“金毛？”他把我的志愿表往旁边一推，指尖点了点功德册上的数字，语气里满是不可置信，“你自己看看，这辈子‘帮邻居喂流浪狗’‘给社区花园浇水’‘捡到钱包还失主’，攒了整整100个功德！这数够你挑个二线城市的中产家庭，出生就有房有车，不用像前世那样挤地铁加班，你选金毛？”
我缩了缩脖子，却还是硬着头皮把志愿表又推了回去：“阎王爷，我知道人胎好，可...可我前世就是挤地铁加班到凌晨，最后在工位上晕过去的啊！”一想起那些日子，我就觉得鬼火都要凉半截，“我算过了，金毛能活十好几年，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主人还会带它去公园跑，不用写PPT，不用赶 Deadline，多好啊。”
“好？”阎王像是听到了什么笑话，把功德册“啪”地合上，声音都提高了八度，“你知道现在地府多少鬼魂抢着要中产人胎吗？上个月有个鬼魂为了多攒两个功德，在奈何桥边帮孟婆洗了半个月的碗！你倒好，100个功德攥在手里，偏要去当狗？”
他说着，伸手把我的志愿表翻了个面，在“申请理由”那栏画了个大大的红叉，笔尖戳得纸都破了：“不行，驳回！你再回去想想，要么选个人胎，要么就再攒功德，想当金毛，门都没有！”
我盯着那个红叉，心里又急又委屈，眼眶都开始泛鬼火。旁边的鬼魂偷偷朝我使眼色，那眼神像在看个傻子。可我真的不想再做人了啊——比起当人，我宁愿当只每天晒太阳的金毛，就算要吃狗粮，也比吃加班餐强啊！
2 退而求其次：柯基短腿也被拒？
被阎王怼回后，我抱着那张画了红叉的金毛申请表，在阎王殿外的云阶上蹲了半天。风卷着地府特有的冷雾吹过，我盯着自己半透明的鬼爪发呆——难道非得选个人胎，再体验一次挤地铁、改PPT的日子吗？
不行，得换个思路。
我想起前世刷视频时见过的柯基，圆滚滚的屁股、短短一截腿，跑起来一颠一颠的，主人还总喜欢抱着它揉肚子。那种不用动脑子，每天除了吃就是撒娇的日子，不比做人舒服？而且柯基体型小，应该比金毛“好通过”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