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组织梦境聚会，群里352人全来了！
梦里光不出溜的贼刺激。
可直播突然血案，陈十二当场被刀，众目睽睽下凶手消失！
海边鲸鱼哭得我头疼，这事邪门到家了。
我必须找出真凶，因为那笔救命的钱，就藏在这次梦境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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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齐夏，是个侦探，穷得叮当响的那种。我现在最tm想要的就是钱，一大笔钱，能救我妹命的钱。
她躺医院里等着换肾，我就差去卖自个儿的腰子了。
所以当群主骚鹅说有个报酬丰厚的线下活儿，包吃包住还能蹭个什么高端梦境体验，我屁颠屁颠就来了。管他什么梦不梦，给钱就是好梦。
这地儿偏得鸟不拉屎，一栋孤零零的海边别墅，活像恐怖片开场。
群里那帮牛鬼蛇神都到了，叽叽喳喳吵得我头疼。
骚鹅搓着手迎上来，一脸贱笑：“哎呀齐侦探，就等你了！咱们这人齐了，351个，一个不少！待会梦境连接一开，大家嗨起来！梦里头嘛，无拘无束，穿不穿衣服那都不是事儿！”他挤眉弄眼。
我懒得理他，扫了一眼大厅。那对著名的三胞胎，陈十一、陈十二、陈十三，正被一群人围着。她们今天居然没开直播跳那擦边舞，老实得有点反常。陈十二低着头，手指绞在一起，好像很紧张。
“瞅啥呢齐侦探？也看上我家十二了？”骚鹅用胳膊肘顶我。
“滚蛋。”
我推开他，心里有点莫名的不安。空气里有股咸腥味，窗户外头就是海，黑漆漆的，浪头一下下拍在礁石上，声音闷得让人心慌。
突然，一阵古怪的声音飘进来，很低沉，嗡鸣一样，听得人心里直发毛。
“啥动静？”我问。
旁边的悬疑作家韩一墨推了推眼镜，一脸高深莫测：“鲸语。附近的鲸群，最近老这样，听着怪瘆人的。”
我助手陈俊南这神棍立马接话：“非也非也！此乃不祥之兆！冤魂借鲸口泣血！大凶！大凶啊！”
“凶你个头，”我给他后脑勺一下，“少在这散播封建迷信。”
聚会很快闹哄起来。
不知道谁起的头，非要三胞胎现场直播一段。设备很快架起来，手机屏幕的光映得人脸鬼一样。
陈十一和陈十三还有点扭捏，陈十二却像是换了个人，猛地站起来走到中间，眼神直勾勾的，动作僵硬得不像话，开始跳。
但那舞姿，半点不像平时，反而像……提线木偶？
音乐吵得我太阳穴突突跳。
突然！
灯光猛地一闪，全灭了！只有手机直播屏幕还亮着，惨白的光照着中间一小块地方。
“啊！”女人的尖叫。
“咋回事？”
“停电了？”
黑暗中，我好像闻到一丝极淡的、甜腻又恶心的味道，像烂掉的花。
灯光啪地又亮了，闪得极快，也就一两秒的事。
人群瞬间死一样安静。
直播屏幕上，陈十二站在那儿，不动了。眼睛瞪得溜圆，死死盯着镜头。她心口窝，插着一把匕首，只剩刀把露在外面。
血，洇红了她的衣服，快速扩大。
她嘴唇动了动，没发出声音，然后直挺挺向后倒去。
砰！一声闷响。砸在地板上。
真死了。众目睽睽之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