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笑了，这次是真的觉得好笑：“所以他们以为能用一个小混混威胁你？”
意茉突然靠近，手指轻轻抚过我的下巴：“你现在是我的丈夫，罗骏。在别人眼里，你就是我的软肋。”
她的气息喷在我脸上，带着薄荷烟的味道。这一刻，我们的角色模糊了——到底是她在保护我，还是我在保护她？
“需要我做什么？”我问。
“继续演戏。”她说，“演得更加真实。”
那晚我失眠了。凌晨三点，我溜进厨房找吃的，却意外发现意茉也在。她站在微波炉前，热着一盘冷掉的鸡柳。
“偷吃？”我靠在门框上笑。
她吓了一跳，手里的盘子差点掉地上：“睡不着。”
我们坐在厨房岛台前分食那盘鸡柳。她吃得很慢，像在品尝什么珍贵的东西。
“你知道吗，”她说，“这是糖糖这半年来第一次在陌生人面前笑。”
我挑眉：“我现在是家人了，不是陌生人。”
意茉看着我，眼神柔软得像月光：“是啊，家人。”
这个词语在凌晨的厨房里飘荡，带着鸡柳的香气和说不清的情绪。我知道这依然是一场交易，但有些东西已经开始变质。
就像放入油锅的生鸡柳，在高温下慢慢变得金黄酥脆。外表可能焦黑，内里却有了真实的温度。
第二天清晨，我被厨房的响动吵醒。走进厨房，看到意茉系着围裙，手忙脚乱地搅着一碗面糊。
“你在做什么？”我问。
她转身，脸上沾着面粉：“我想学做煎饼。”
糖糖揉着眼睛出现在门口，看到这一幕突然笑起来：“妈妈在做饭！”
那一刻，意茉脸上闪过一种我从未见过的表情——不是女总裁的冷静，不是病娇的偏执，而是一个普通母亲的窘迫和幸福。
我接过她手里的碗：“我来教你。”
我们的手指在碗沿相碰，这次谁都没有躲开。
阳光透过窗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