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病毒，必须给它删得干干净净！
第二章 项目埋雷：他居然帮我？
林野刚把与张总合作的文旅项目合同锁进抽屉，手机就响得像炸了锅，助理小陈带着哭腔的声音劈头盖脸砸过来：“林总！出事了！咱们提交给文旅局的审批材料被换了！现在系统里显示的全是无效文件，张总那边说要是明天之前补不上原件，就要按违约赔三百万！”
“什么？”林野手里的钢笔“啪”地掉在桌上，指尖瞬间冰凉。她昨天明明亲自把密封好的审批材料交给了对接的工作人员，怎么会被换？不用想也知道，肯定是之前跟她抢项目的李总搞的鬼——那人上周竞标输了，临走时还放话要“让她好看”。
三百万对刚起步的公司来说，简直是灭顶之灾。林野抓起车钥匙就往外冲，脑子里飞速盘算着补救办法：联系文旅局的人说明情况？可现在是下班时间，电话根本打不通；找李总对峙？他肯定不会承认；重新准备材料？关键的盖章文件在公司保险柜里，但审批流程至少要三天，根本赶不上明天的 deadline。
车刚开出公司停车场，仪表盘上的导航突然弹出一条半透明的弹幕，林野瞥了眼，差点没踩稳刹车——
“！！李总昨天就找过人换材料了，陆总肯定早就知道！”
“林总别慌！救兵要来了！”
“陆总怎么还不行动？急死我了！”
又是这些鬼弹幕！林野咬着牙，刚想把导航关掉，手机却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传来陆沉舟助理熟悉的声音：“林总，我在您公司楼下，陆总让我送份文件过来，说是您可能用得上。”
林野愣住了。陆沉舟？他怎么会知道她需要文件？
她掉转车头往公司赶，刚停稳车，就看见陆沉舟的助理站在门口，手里拿着个牛皮纸袋。“林总，这是备用的审批材料副本，所有盖章都齐全。”助理把袋子递过来，又补充了句，“陆总说，别蠢到毁了整个行业的案例——毕竟这个文旅项目，他也很看好。”
“他让你说的？”林野接过袋子，指尖触到纸张的温度，心里却翻江倒海。她打开袋子一看，里面不仅有审批材料的副本，还有一份文旅局负责人的私人联系方式，旁边用铅笔标注了“今晚八点前联系，他在办公室加班”。
这些东西，陆沉舟是怎么准备好的？难道他早就知道李总要搞鬼？
“林总还有事吗？”助理见她愣着，试探着问了句。
“陆沉舟在哪？”林野抬头，语气里带着点连自己都没察觉的急切。
“陆总在公司加班。”
林野没再说话，抓着牛皮纸袋就往陆沉舟的公司赶。她必须问清楚，这死对头到底在搞什么名堂——是想趁机卖她人情，还是真的像弹幕说的那样，在偷偷帮她？
陆沉舟的办公室在顶层，落地窗外能看到整座城市的夜景。林野没敲门，直接推开门走了进去，就见陆沉舟坐在办公桌后，面前摊着一叠文件，电脑屏幕亮着，上面赫然是她那个文旅项目的风险预案，标注得密密麻麻：哪里可能出现材料漏洞，哪个环节容易被对手使绊子，甚至连补救方案都列了三条，比她自己做的项目计划还详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