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薇帆布包内侧绣着某金融公司logo，我上月在对手宴会上见过。陈砚突然抓我手腕，血渍蹭在我新镯子上。
“项链是地摊仿品。”他拉开衣柜暗格，真蝴蝶项链在绒布盒里泛冷光，“真的在这儿。”
烤箱“叮”一声，舒芙蕾塌成饼。我摸出她包里录音笔，按下播放。
“周大小姐抢人老公……”她矫揉造作，“上市公司独女当小三……”
陈砚一脚碾碎录音笔。窗外镁光灯闪，狗仔镜头正对厨房窗。
“要报警吗？”他扯下草莓围裙。
我把真项链戴脖子上，金属蝴蝶贴锁骨发凉。“急什么。”我整理头发确保狗仔拍清，“让她先把‘怀孕’消息发上网。”
手机震，姜薇小号发帖：《寒门总裁被富家女下药绝育，初恋带球归来》。
陈砚夺手机要删帖，我拦住。
“让她炒。”我点开周氏股票页面，“等股价跌到谷底……”
微波炉蓝光照亮我们脸，姜薇哭诉帖转发量疯涨。陈砚扳过我下巴，带血腥味的吻落下。
“周绾。”他在我唇齿间呢喃，“你真是个疯子。”
我咬破他下唇，铁锈味蔓延。监控屏里，姜薇正绑假孕肚，硅胶边缘粘着没撕净的价格标签。
可她不知道——那条假孕肚，是我上周特意从她常去地摊订的。
标签电话，直通周氏法务部。
4. 共谋与背叛
法务部接到地摊老板电话那晚，姜薇正把陈砚获奖证书P进朋友圈。
姜薇发朋友圈时，我正后台替他签对赌协议。
照片里她涂斩男色口红，手指点证书“创始人”栏陈砚名字。配文：【陪我的男孩东山再起】。
我关手机，投资方代表推来合同：“周小姐确定不署名？AI算法明明您主导的。”
钢笔转圈，我签下陈砚名字——上月他发烧说胡话，我替他签三十多份文件练出这字迹。
“他更需要这个。”我把合同装袋，“姜薇‘怀孕’帖让项目曝光涨300%，不是吗？”
代表看了眼我左手无名指——婚戒内圈刻陈砚生日，正勒进发红指节。
陈砚推门进来时，我正用打火机烧原件。火苗舔到姜薇P的孕检单，他冲来拍开我手。
“你疯了？”
火星溅他袖口，烧出焦黑洞。我盯着笑：前两天我刚往他衣柜塞十二件同款白衬衫。
“心疼了？”我踩灭灰烬，“姜薇假肚子比你项目值钱？”
他喉结动，脖颈留着我昨夜咬的牙印。后台转播屏切到领奖台，姜薇穿紧身礼服替他领奖，腹部隆起夸张。
“感谢未婚夫……”她对镜头抹泪，“他为我放弃豪门联姻……”
陈砚拔掉转播线，屏幕黑掉瞬间，我看见他手背青筋暴起——和咖啡厅挡拳时一样。
婆婆这时闯进来。
她拎菜篮砸控制台，鸡蛋液顺设备淌。三张不孕报告甩我脸上，纸边割得颧骨疼。
“不下蛋的母鸡！”她指甲掐我胳膊，“我儿子当初就该娶姜薇！”
我舔掉嘴角蛋壳渣，看向陈砚。他站原地不动，睫毛投下两片阴影。
“您儿子。”我拽转播屏残骸电线，插手机调婚检报告，“生育功能为零。”
婆婆尖叫卡喉。屏幕蓝光照陈砚脸，他嘴角竟挂着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