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端起咖啡,轻轻吹了口气,语气平淡得像在说天气:
“有些债,不是钱能还的。”
镜头定格在我脸上,全网疯传。
林晚晴第一次在热搜上看到我的名字,不是“吃软饭的废物”,而是“沈氏掌舵人”。
她盯着手机屏幕,手指发抖。
林晚晴坐不住了。
她变卖了最后一只名牌包,换了一身素净衣服,捧着一封手写“道歉信”,混进了沈氏总部。
她以为,只要装可怜,只要提“过去”,他就会心软。
她不知道,现在的我,心早就死了。
那天下午,我刚开完董事会,走进专属电梯。门快关上时,一只手猛地插进来。
电梯门重新打开。
林晚晴站在外面,妆容憔悴,眼圈发黑,手里紧紧攥着那封信。她看到我,瞳孔骤缩,嘴唇颤抖。
“沈……沈砚?”她声音轻得像蚊子,“我……我来找你……”
电梯里只有我和她。
她一步步走进来,站在角落,低着头,像只淋湿的狗。
“我知道错了……”她哽咽,“当年是我鬼迷心窍,我不该……不该那样对你……”
我没看她,按下地下车库的按钮。
电梯缓缓下降,空气凝固。
她终于忍不住,扑过来抓住我的袖子:“沈砚,给我一次机会!我什么都愿意做!我可以当你的助理、你的佣人……只要你别不要我!”
我低头,看着她抓着我袖口的手——指甲油剥落,手腕瘦得只剩骨头。
三年前,这双手把冷饭扣在我头上;三年后,它想抓住一根救命稻草。
可稻草,早被她自己烧成了灰。
“陈默。”我开口。
保镖队长立刻从隔壁电梯闪身进来。
“下次再放无关人员进大楼,”我冷冷道,“你们一起滚。”
林晚晴脸色惨白:“沈砚!我是林晚晴啊!你老婆!”
“前妻。”我纠正她,“而且,你连‘前’字都不配。”
电梯“叮”一声停在B2。
陈默一把扣住她手腕,力道不大,却让她动弹不得。
“不要!求你……”她哭喊着被拖出去,信纸掉在地上,被电梯门碾过。
我弯腰,捡起那张纸,看都没看,直接撕碎,扔进垃圾桶。
走出车库时,天正下着小雨。
和三年前一样。
只是这次,我没淋雨——司机撑着黑伞,恭敬地等我上车。
后视镜里,林晚晴瘫坐在大厦门口,浑身湿透,像个被世界遗弃的乞丐。
而我,连一眼都没再看。
4 跪求宽恕
她没死心。第二天,她又来了,这次跪在沈氏大厦门口,手里捧着一碗白米饭——和当年那碗一模一样。
“沈砚!我给你道歉!我给你磕头!”她额头磕在大理石台阶上,咚咚作响,“你让我做什么都行!别赶我走!”
路人纷纷驻足,有人认出她:“这不是那个倒剩饭的林晚晴吗?”
“听说她老公现在是沈氏老板?她这是来求复合?”
“活该!当年多嚣张啊!”
议论声像针一样扎在她身上,可她不敢抬头。
我从豪车下来,保镖立刻清出一条路。
她扑过来,抱住我的腿:“沈砚!看在我们三年夫妻的份上,宽限几天!我一定还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