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低头看她,眼神平静得可怕。
“三年夫妻?”我轻笑,“你记得的,只有我吃你剩饭的样子吧?”
她语塞,眼泪哗哗往下掉。
“我错了……我真的错了……”她磕头如捣蒜,“晚晴她……她现在连饭都吃不上了……”
我抬手,打断她。
“陈默。”
“在。”
“把她拖走。另外——”我提高音量,确保整栋楼都能听见,“广播通知全公司:此人与我无任何关系。今后再有类似闹事者,一律报警处理。”
广播声立刻响起,冰冷机械:
【请注意,门口闹事人员与沈总无任何关系,请勿围观。】
林国栋如遭雷击,瘫软在地。
保镖架起他,像拖一袋垃圾,扔到街对面。
林晚晴冲过去扶他,却被他一把推开:“都是你!要不是你当初羞辱他,我们怎么会落到这步田地!”
她愣在原地,雨水混着泪水往下淌。
她终于懂了。
那个会为她熬夜雕木簪的男人,那个被她倒剩饭还沉默吞下的男人,已经死了。
活下来的,是沈砚——一个她高攀不起、也永远无法挽回的男人。
她站在雨里,看着我转身走进大厦,玻璃门映出她狼狈的身影,和我笔挺的背影。
天壤之别。
再无可能。
那天之后,林家彻底崩了。
林国栋四处借钱无门,房子被法院强制拍卖。林晚晴流落街头,靠捡瓶子维生。她试过找那个健身教练,对方一听是她,直接拉黑。
她甚至去求过当年一起嘲笑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