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以为会看到他们惊慌失措的脸。没想到，傅心寒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噗嗤一声笑出来，看我的眼神充满了怜悯和鄙夷：“净身出户？杜恒，你他妈是不是气傻了？你手里的协议，还是你原来那份吗？”
我心头猛地一沉，立刻翻开协议。刚才只顾着确认签名，没细看内容！这一看，我浑身血液都凉了！财产分割条款被完全篡改！几乎所有的共同财产，包括我婚前父母资助买的那套学区房，都变成了对沈曦薇的“补偿”！这根本不是我准备的那份！
“你们……什么时候换的？！” 我声音嘶哑，怒火几乎要把我烧穿。
傅心寒得意地晃了晃脑袋，笑容越发阴毒：“杜哥，你也不想想，薇薇的医术，那可是院里顶尖的。你说，她怎么会犯那么低级的错误，差点弄死病人呢？”
嗡！
我脑子里像被重锤狠狠砸了一下！手术失误……病人大出血……家属捅伤沈曦薇……这一切，都是设计好的？！目的就是为了制造混乱，趁我不备，调换离婚协议？！为了钱？为了那套学区房？！
我看着病床上不敢与我对视的沈曦薇，又看看眼前这个得意洋洋的傅心寒。一股巨大的荒谬感和冰冷的寒意瞬间席卷全身。我像个彻头彻尾的傻子，被他们玩弄于股掌之间！
“好……好得很！” 我咬着牙，每一个字都带着血腥味，“沈曦薇，傅心寒，你们真他妈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婊子配狗，天长地久！” 我把那份恶心的协议狠狠摔在地上，转身就走。再多待一秒，我怕我会忍不住杀人。
身后传来傅心寒肆无忌惮的大笑，还有沈曦薇压抑的、模糊的啜泣。
钱？房子？
去他妈的！
这地方，这些人，都烂透了！我一分钟都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