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婚之夜，丈夫神秘兮兮地递给我一双绣花鞋。
“我奶奶生前最爱，现在送给你。”
深夜，我总能听到悉悉索索的脚步声，从卧室飘到客厅。
婆婆却冷漠地告诉我，这是风声。
一天醒来，我发现鞋子竟自己穿在我的脚上，尺寸正好。
我试图脱掉，却怎么也脱不下来。
镜子里的我，双眼变得空洞，嘴角诡异上扬。
耳边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终于还是穿上了我的嫁衣。”
01
红色的龙凤被面，红色的喜烛，空气里浮动着玫瑰和百合交织的甜香。
我，沈清瑶，在今天嫁给了我深爱三年的男人，陆昭。
他坐在床沿，温柔地执起我的手，眼底盛满了揉碎的星光。
“清瑶，谢谢你愿意嫁给我。”
我的心被巨大的幸福感包裹着，指尖在他的掌心轻轻挠了一下。
“我们说好要一辈子的。”
他笑起来，露出一口洁白的牙齿，英俊的脸庞在暖黄的烛光下显得愈发迷人。
我们聊着大学初见的场景，聊着第一次约会的窘迫，聊着对未来的无限憧憬。
甜蜜的气氛在房间里发酵，浓得化不开。
就在我以为这会是我一生中最完美的夜晚时，陆昭忽然站起身，从一个古朴的木箱里，捧出了一个包裹。
他神秘兮兮地递到我面前，像是献宝一样。
“清瑶，这是我们陆家的传家宝，现在，我把它送给你。”
我好奇地打开层层包裹的锦布。
里面是一双绣花鞋。
鞋面是暗红色的绸缎，已经有些褪色，上面用金银丝线绣着繁复的牡丹，针脚细密，却透着一股说不出的陈旧和阴森。
“这是……？”我有些迟疑。
这双鞋的款式，太过老旧了，像是上个世纪的古董，带着一种不属于这个时代的沉重感。
“我奶奶生前最爱的鞋子。”陆昭的语气带着一丝怀念和郑重，“她去世前交代，一定要亲手交给她最满意的孙媳妇。现在，它属于你了。”
我看着陆昭充满期待的眼睛，拒绝的话便说不出口。
或许，这只是老人家的一种执念。
我挤出一个笑容，接过了鞋子，“谢谢你，陆昭。也替我谢谢奶奶，我会好好珍藏的。”
陆昭满意地笑了，将鞋子放在了我们的床边，那个位置，我一低头就能看见。
夜深了，喜烛燃尽，我枕在陆昭的臂弯里，很快就沉入了梦乡。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阵悉悉索索的声音将我从睡梦中惊醒。
那声音很轻，像是有人穿着布鞋，在木地板上慢慢拖行。
声音从卧室门口开始，一步，一步，飘向客厅的方向。
黑暗中，我的心跳瞬间漏了一拍。
我推了推身边的陆昭，“陆昭，你听见了吗？外面是不是有人？”
陆昭迷迷糊糊地睁开眼，侧耳听了听，含糊不清地嘟囔了一句。
“哪有什么声音，是风声吧。快睡。”
他翻了个身，又睡了过去。
可那声音并没有消失，依旧在客厅里不紧不慢地徘徊，像一个不知疲倦的幽灵。
我缩在被子里，浑身发冷，眼睛死死盯着卧室的门缝，一夜无眠。
第二天清晨，我顶着两个黑眼圈，在餐桌上提起了昨晚的怪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