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搜索框里，我一个字一个字地输入了某种特殊化学品的名称。
页面跳转，相关的词条和购买链接弹了出来。
我看着屏幕上那些化学分子式，嘴角勾起一抹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冷笑。
02.潜伏的毒药与初次试探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我就起了床。
厨房里，我按照昨晚查到的配方，将一小瓶无色无味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倒进水桶里，然后兑满了清水。
我晃了晃，液体迅速溶解，整桶水看起来和普通的清水没有任何区别。
我拎着这桶精心调配的“特制肥水”下了楼。
清晨的空气还有些凉，王富贵已经起了，正拿着个破瓢，一瓢一瓢地给他那些宝贝菜苗浇水。
他看到我手里拎着水桶走过来，愣了一下，眼神里带着一丝警惕。
我没给他发作的机会，主动冲他笑了笑，那笑容里带着恰到好处的“善意”。
“王哥，起这么早啊。你这菜长得真好，我帮你浇浇水。”
王富贵狐疑地上下打量了我一番，似乎在判断我话里的真假。
随即，他哈哈大笑起来，笑声里充满了优越感，他大手一挥。
“哟，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行啊，小姑娘心善，你浇吧！算你懂事！”
他大概以为我这是彻底服软，主动示好来了。
我没再说话，平静地走到墙根下，提起水桶，将“特制肥水”均匀地浇灌在每一棵菜苗的根部。
清澈的液体渗入新鲜的泥土，我的心底涌起一丝诡异又满足的快感。
王富贵就站在一旁，背着手，像个监工一样，得意洋洋地指导着。
“对对，多浇点，根上多浇点，菜就长得快！”
“哎，那边，那边那棵也浇上！”
我全程保持着微笑，任由他指手画脚。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准时在清晨出现，雷打不动地给他的菜浇水。
我的脸上总是挂着“和善”的笑容，从不多说一句废话。
王富贵从最初的警惕，很快就变得习以为常。
他甚至把我的“帮忙”当成了理所当然，每天早上看到我下来，就往旁边一站，等着我这个“免费劳力”开工。
诡异的是，在我的“滋润”下，那些菜苗的初期长势竟然异常喜人，叶片舒展，颜色翠绿，比他自己浇水的时候还要茁壮。
这让他更加得意了，逢人便夸。
“看见没，我家墙根那片菜，长得多好！”
“隔壁那小姑娘，现在可懂事了，天天抢着帮我浇水！”
我听着这些传言，只是笑笑。
我看着那些暂时生机勃勃的菜苗，在心里默默计算着药效发作的时间。
住在我家另一边的李姐，一个四十多岁的热心大姐，有天早上买菜回来碰到我正在浇水，她把我拉到一边，不解地问。
“小林啊，你这是干嘛呢？你真给王富贵那老小子浇水？他之前那么欺负你，你还帮他？”
我转过头，对她露出一个温和无害的笑容。
“邻里邻居的，算了吧李姐。”
李姐叹了口气，摇摇头走了。
我转回头，继续将桶里的水，一滴不剩地浇进那片即将成为焦土的菜地里。
03.异变的征兆与王富贵的困惑
大概一周后，变化悄然发生。
我下班回家，照例先从阳台往下看一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