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人是完美的，姜医生。"肖荣轻声说，"包括我们。"
我仰头看着星空。夜空中，几颗星星格外明亮，仿佛在诉说着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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晨会上
心外科主任宣布了一个消息："下周医院要举办医患沟通技巧培训，特别邀请了市精神卫生中心的陈默医生来主讲。"
听到这个名字，我的手指不自觉地收紧了。陈默，她的前男友，也是三年前那场手术中的一位参与者。
"陈医生在医患沟通方面很有研究，大家要认真学习。"主任继续说道。
会议结束后，我快步走出会议室，却被肖荣叫住了。
"你认识陈医生？"肖荣问道，敏锐地察觉到了我的异常。
姜茶茶犹豫了一下，点点头："以前的同学。"
肖荣皱皱眉，但他没有追问，只是说："下午三点的手术，准备好了吗？"
"准备好了。"我迅速转换话题，"患者情况稳定，麻醉风险评估已经完成。"
肖荣点点头“好”。
下午的手术很顺利，当我脱下手术衣时，发现肖荣还在手术室里整理器械。
"还不走？"我问道。
"等你一起吃晚饭。"肖荣头也不抬地说，"我知道附近有家不错的川菜馆。"
我本想拒绝，但肚子不争气地叫了一声。肖荣抬起头，嘴角微微上扬。
"走吧，我请客。"
餐厅里，两人点了几道菜，气氛有些尴尬。我低头扒拉着碗里的米饭，不知该如何开启话题。
"关于陈医生..."肖荣终于开口。
"他是我前男友。"我打断他，"三年前分手了。"
肖荣点点头，没有表现出惊讶："因为那场手术？"
我惊讶地看着他："你怎么知道？"
"医院里没有秘密。"肖荣淡淡地说，"而且，我看过你的档案，那场手术的记录里有他的签名。"
我沉默了。三年前的那场手术，像一道无法愈合的伤疤，时时提醒着我的失败。
"他现在要来医院培训，你会见到他。"肖荣继续道。
"我知道。"我深吸一口气，"我会处理好的。"
他伸手，轻轻覆在我的手背上："你不是一个人。"
我心中泛起一阵暖流。她抬头看着他，发现他的眼神中带着她从未见过的温柔。
"谢谢你，肖医生。"我轻声说。
就在这时，餐厅门口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姜茶茶？真是你！"
两人同时转头，看到陈默站在那里，西装革履，笑容灿烂。我感到肖荣的手瞬间收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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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默快步走过来，目光在我和肖荣之间来回移动。"好久不见，茶茶。"他伸出手，"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你。"
我也握了手："陈医生，好久不见。"
"叫我陈默吧，我们之间还用得着这么生疏吗？"陈默笑道，然后转向肖荣，"这位是？"
"肖荣，心外科副主任医师。"肖荣站起身，与陈默握手，"听说你要来我们医院做培训，期待你的分享。"
陈默的笑容僵了一下，但很快恢复自然："肖医生的大名我早有耳闻，市中心医院心外科的定海神针啊。"
三人重新坐下，气氛变得更加微妙。我感到一阵不适，低头搅动着碗里的菜，不知该如何打破这尴尬的沉默。
"茶茶，听说你现在在心外科做得很好。"陈默率先开口，"我就知道你一定能成为出色的医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