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四握着酒杯的手顿了顿，沉默了片刻，才缓缓开口：“公子，既然你问了，我也不再隐瞒。其实，我不是凡人，是一只修行千年的男狐。”
“男狐？”柳清沅愣住了，手里的酒杯“当啷”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他看着胡四，眼里满是震惊——他从小就听老人们讲狐仙的传说，说狐仙会魅惑人，会吸人的精气，可眼前的胡四，温柔、真诚、善良，怎么看都不像传说中的狐仙。
“公子，你别怕。”胡四看着他紧张的样子，心里有些担忧，“我虽然是狐仙，却从未害过人。我修行千年，早已看透世事，只是喜欢人间的烟火气，喜欢和你们这些读书人交朋友，听你们讲书里的故事，看你们为了理想努力。”
柳清沅的心里又惊又乱，他想起胡四这些日子的好——想起他送的银子，想起他做的饭菜，想起他在自己失意时的安慰，想起他帮自己擦去墨汁的手帕。这些记忆像暖流，慢慢抚平了他的震惊。他捡起地上的酒杯碎片，看着胡四，认真地说：“胡四，我不怕你。不管你是凡人还是狐仙，你都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之间的情谊，不会因为你的身份而改变。”
胡四愣住了，眼里满是惊喜，他没想到柳清沅会这么快接受他的身份。他握住柳清沅的手，声音有些沙哑：“公子，谢谢你。我修行千年，见过很多人，却从未遇到过像你这样坦诚的人。能遇到你这样的知己，是我最大的幸运。”
从那天起，柳清沅和胡四的关系更加亲密了。柳清沅不再介意胡四的身份，反而对狐族的生活充满了好奇，经常问他山里的趣事；胡四也更加坦诚，会给他讲狐族的规矩，讲自己修行时遇到的困难，讲江南各地的狐族朋友。
有次柳清沅问他：“你们狐仙是不是都会法术？能不能变出钱来？”
胡四笑着摇头：“法术不是用来满足私欲的。我们的法术，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