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来的数学老师季晚站上讲台那天，全班男生炸了锅。 “这颜值当老师可惜了，不如跟我谈恋爱！” 我低头给她发消息：“季老师，他们不知道你跆拳道黑带吧？” 她课桌下秒回：“晚上加练，你当靶子。” 直到混混冲进教室要她交保护费。 她单手掰断拖把棍时，我默默捂住了曾经被她过肩摔的腰。 校长突然现身：“季警官，卧底任务该结束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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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九月的阳光斜打进高二（三）班的窗户，空气里浮动着细小的粉尘。开学第一天，教室里惯常的喧闹，直到上课铃尖锐地响起，门口光影一暗。
所有声音戛然而止。
走进来的女人抱着一摞教案，步子很稳。她走到讲台正中，放下东西，抬起眼。阳光恰好落在她脸上，皮肤白得晃眼，五官精致得不像话，偏偏眼神清凌凌的，带着一股生人勿近的疏离。
“我是你们这学期的新数学老师，季晚。”
声音也好听，清清冷冷的，像山涧敲冰。
教室里静了两秒，随即，压抑不住的骚动在男生堆里炸开。窃窃私语声此起彼伏。
“卧槽！这颜值……来当老师？”
“绝了！比我追的那个女团门面还顶！”
“啧，这气质，灭绝师太的脸，神仙姐姐的范儿……”
后排一个胆大的男生甚至压低声音，带着戏谑：“哎，你们说，追老师算不算早恋的进阶版？”
我坐在靠窗的位置，看着讲台上那个熟悉到骨子里的人，心里五味杂陈。手下意识摸了摸手机，屏幕还暗着。我点开那个置顶的、备注是一个简单句号的聊天框，飞快打字：“季老师，魅力不小啊。他们大概不知道讲台上这位，是跆拳道黑带选手吧？”
讲台上，季晚面不改色地翻开名册，开始例行公事地点名。但她的左手随意地垂在身侧，指尖在裤缝上极轻地敲了几下。
几乎同时，我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
我低头。
句号：“晚上加练。你当靶子。”
我：“……”
嘴角不受控制地抽了抽，后腰某个曾经被她一个标准过肩摔硌在垫子上的部位，开始隐隐作痛。
2
接下来的数学课，成了全班男生注意力最集中的一堂课。虽然他们集中的点，可能完全不在抛物线该怎么画上。
季晚讲课条理清晰，语速平稳，没有多余的表情，也没有新老师常有的紧张或刻意讨好。提问时，点到谁就是谁，答不上来就站着听，丝毫不讲情面。几个想借着回答问题套近乎的男生，在她没什么温度的目光注视下，都讪讪地缩了回去。
只有我注意到，她捏着粉笔的指尖有些发白，写板书时，手腕有一个微不可查的停顿。这女人，肯定是昨天陪我加练（单方面殴打）后，旧伤有点犯了。活该，谁让她每次都下手不知轻重。
下课铃响，季晚干脆利落地宣布下课，收拾教案走人，留下一教室意犹未尽的讨论。
“啧，冰山美人啊，够劲儿！”
“不知道有没有男朋友……”
“得了吧，就你？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