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秋水指尖划过地图上的红圈,忽然想起自己穿书前写的伏笔——雁门关外有处废弃的烽火台,是当年抗辽的秘密粮仓。他抬头看向柳随风,眼底闪烁着坚定的光:“你敢不敢跟我赌一把?”
两人乔装成北狄商人,混过关卡时,柳随风忽然轻笑:“当年你求我给推荐信时,像极了街边求职的小子,我怎么也没想到,最后要跟你一起拼命。”萧秋水也笑了,想起初见时自己内心嘀咕“这刀消过毒吗”的荒诞,只觉得恍如隔世。
烽火台的残垣断壁间,果然藏着粮草和兵器。萧秋水抚摸着锈蚀的刀鞘,忽然明白父亲说的“比生死更重要的东西”是什么——不是所谓的江湖霸业,是守护家国的责任,是放不下的牵挂。柳随风望着他的背影,默默将腰间的信号弹攥紧,这一次,他不想再做棋子。
雁门关下的厮杀声震耳欲聋,唐方的流星镖已经用尽,靠在断墙上喘息。北狄人的攻城锤一次次撞击城门,城楼上的李沉舟浑身浴血,手中长枪却依旧稳如泰山。就在城门即将崩塌的瞬间,远处突然升起一道红色信号,紧接着是震天的马蹄声。
萧秋水骑着枣红马冲在最前,手中长剑挽出朵朵剑花,柳随风紧随其后,剑势狠辣却精准护住他的侧翼。“萧秋水?!”唐方又惊又喜,手中短刀瞬间重焕威力,“你没死!”
“说好要一起喝庆功酒,怎么能先走。”萧秋水笑着避开致命一击,长剑刺穿敌人胸膛的同时,将一枚火药包扔向攻城锤。火药包炸开的巨响中,他忽然想起现代看过的战争片,忍不住在心里吐槽:“早知道带点手榴弹来。”
柳随风仿佛看穿他的心思,扔过来一个陶罐:“这是宋明珠按《火龙经》配的炸药,威力比你想的还大。”萧秋水接住陶罐,看见柳随风袖口沾着的药粉,正是毒蛇潭边的解毒草磨成的——原来这些日子,他也在默默为自己寻找解药。
激战至黄昏,北狄人终于撤退。李沉舟走到萧秋水面前,重重拍了拍他的肩膀:“我就知道你这小子命大。”他望着天边的晚霞,语气凝重,“柳随风说的没错,柳五勾结外敌,手里还有你母亲留下的部分脚本,我们必须尽快阻止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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军帐里,萧秋水铺开《忘情天书》,将现代量子算法拆解成江湖人能懂的心诀。“这脚本不是用来重启的,是用来连接的。”他指着书页上的代码,“只要我们每个人都掌握一部分,柳五就没法独占控制权。”
唐方握着笔认真记录,柳随风靠在帐边看着他们,嘴角勾起一抹浅笑。烛火摇曳中,萧秋水忽然觉得,这个自己亲手创造的江湖,早已超越了剧本的边界——这里的人有血有肉,有义有情,值得他用生命去守护。
前往权力帮总坛的路上,萧秋水的毒性突然发作。子午时分的经脉逆转如千万根冰针穿刺,他疼得蜷缩在马车里,冷汗浸湿了衣衫。柳随风将他扶起,毫不犹豫地割开自己的手腕,鲜血滴入萧秋水口中:“我从小被蛇咬惯了,血里有抗毒的底子。”
“你没必要……”萧秋水虚弱地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