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傅承，有钱，有势，但心里有个洞。
那个洞是许瑶留下的，我的白月光，我得不到的女人。
所以我找了个替身，我的新秘书，姜凝。
她有七分像许瑶的眉眼，我以为这就够了。
我把她当成金丝雀来养，用钱砸，用浪漫喂，等着她沦陷，等着她变成许瑶的影子来满足我。
我带她去许瑶最爱的餐厅，点她爱吃的菜。
她吃得干干净净，然后递给我一份会议纪要：“傅总，下周的行程排满了。”
我送她许瑶最喜欢的香水。
第二天，公司的空气净化器旁边就放着那瓶香水，她说：“味道清新，提神醒脑，适合加班。”
我把她堵在墙角，呼吸喷在她耳边。
她面不改色地递上手机：“傅总，夫人的电话，响第三遍了。”
我以为我在钓鱼，后来才发现，我就是那条鱼。
姜凝的鱼线，是她那该死的理智和清醒。
她从不爱我，她只爱她自己，和她那份永远不会出错的KPI。
而我，却在她一次次冷静的拒绝里，彻底栽了进去。
这是一个猎人妄图驯服一只披着白兔皮的雌狮，最后反被吞得骨头都不剩的故事。
1
我第一次见姜凝，是在三十三楼的会客厅。
落地窗外是城市的轮廓，灰蒙蒙的。
她就坐在我对面，脊背挺得笔直。
一份简历摆在桌上，干净得过分。
名校，全A，还有几份吓人的实习经历。
但我看的是她的脸。
特别是那双眼睛。
跟许瑶有七分像。
许瑶走后的第三年，我第一次见到这么像她的眼睛。
清澈，但又藏着点东西。
“为什么想来我们公司？”我问，手指在桌上敲了敲。
这是个标准问题。
她给了个标准答案。
“贵公司平台大，发展好，薪资待遇在行业内顶尖。”
声音也好听，不软不腻，每个字都掉在点上。
我看着她，脑子里想的却是另一回事。
我想象她换上许瑶喜欢的白色裙子，头发散下来的样子。
应该会更像。
“你对秘书这个职位的理解是什么？”我又问。
“解决老板的所有问题，让他没有后顾之忧。”她回答得很快。
“所有问题？”我靠在椅背上，带了点玩味。
她抬头看我，那双眼睛里没什么情绪。
“工作上的所有问题。”她补充，不卑不亢。
有点意思。
不像那些一见我就两眼放光的女人。
我录用了她。
人事总监有点惊讶，说还有几个经验更丰富的候选人。
我没解释。
我只是需要这张脸，这双眼睛，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
姜凝入职那天，穿了一身得体的职业套装。
头发盘得一丝不苟。
她站在我办公桌前，等我吩咐。
“去冲杯咖啡。”我说，“不加糖，不加奶。”
这是许瑶的习惯。
姜凝点点头，没多问。
五分钟后，一杯咖啡放在我手边。
温度刚好，是我最喜欢的烫口感。
我有点意外。
许瑶都抱怨过好几次，说我喝的咖啡太烫。
“你怎么知道这个温度正好？”
“我观察过您前任秘书留下的工作日志，上面有记录。”她平静地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