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辰！你在哪？！杨锐他……他被抓了！是不是你搞的鬼？！”林薇的声音尖利，带着哭腔和难以置信。
“我在监狱门口。”张辰语气平静，“刚看完他。”
“你去看他？！你什么意思？！你知不知道他公司的人说我跟他是一伙的，我的工作可能都保不住了！这到底怎么回事？！”
“怎么回事？”张辰走到自己的车旁，拉开车门坐进去，“你不如问问你自己，杨锐是怎么‘不小心’看到我电脑里的标书文件的。”
电话那头瞬间沉默，只剩下急促的呼吸声。
“我……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家里书房的电脑，密码是你生日。我‘加班’那几天，杨锐是不是经常来‘陪你’？”张辰发动车子，引擎低吼一声，“他是不是总有意无意往书房凑？你是不是觉得，让他看看也没什么，反正我们公司赢不了，让他得意一下，也无所谓？”
“张辰！你血口喷人！我没有！”林薇尖叫起来。
“有没有，你心里清楚。”张辰语气依旧没什么波澜，“林薇，我给过你机会。竞标前那天晚上，你端牛奶进来，我甚至希望你能说一句‘小心杨锐’，或者哪怕问一句‘准备得怎么样’。”
“……”
“但你只说，‘别太有压力’。”张辰笑了笑，那笑声里听不出温度，“压力？我最大的压力，从来不是那个项目。”
“你早就计划好了……你连我一起算计！”林薇终于反应过来，声音因为愤怒和恐惧而颤抖，“你装得像个窝囊废，你就等着看我们出丑！”
“窝囊废？”张辰重复了一遍这个词，“是啊，不窝囊一点，怎么让你们放心地露出尾巴？怎么让杨锐觉得，他可以随便踩在我头上，甚至敢动我的东西？”
他顿了顿，一字一句地说：“包括你。”
林薇像是被掐住了脖子，说不出话。
“房子，我会挂出去卖掉。你的东西，我会打包好寄回你娘家。”张辰继续说，像是在安排一件与己无关的工作，“离婚协议，律师会联系你。签了字，对你我都好。”
“你要跟我离婚？！张辰！你不能这样！我们这么多年……”
“这么多年，我以为捂得热一块石头。”张辰打断她，“直到杨锐出现，我才知道，石头就是石头，它心里装着另一块垃圾。你们俩，挺配的。”
“你混蛋！你不得好死！你算计自己老婆！你……”
张辰直接挂断了电话，把那个歇斯底里的声音隔绝在外。世界清静了。
他开车，没有回家，而是去了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