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会后，死党老王把他堵在办公室。「你疯了？公司正在上升期！」
桑立伟打开手机相册。老王看完照片，骂了句脏话。「操，是小楚？这孙子去年还勾搭过我表妹。」
「帮我个忙，」桑立伟调出酒店监控截图，「查查他们开了几次房。」
周三晚上，柯珍又说要去上瑜伽课。桑立伟提前到酒店蹲点，看着她和楚教练一前一后进入电梯。
他跟前台亮出结婚证，顺利拿到备用房卡。1806号房门打开时，柯珍正骑在楚教练身上，床头柜上放着用过的避孕套。
桑立伟拍了七秒视频，关门离开。电梯里，他删掉了手机里所有柯珍的照片。
回家路上，他接到中介电话。「桑先生，有位买家愿意出1.2亿全款收购...」
「接，」桑立伟打断他，「下周一签合同。」
衣帽间里，他清点了柯珍的包包和首饰。爱马仕铂金包、卡地亚手镯、梵克雅宝项链...这些都在她个人名下。
保险箱里还锁着他们结婚时买的金镯子，柯珍说过要传给女儿。桑立伟把它拿出来掂了掂，又放回去。
凌晨三点，柯珍轻手轻脚地开门进来。看见坐在客厅黑暗中的桑立伟，她吓得叫出声。
「你...你怎么不开灯？」
桑立伟按下遥控器，电视屏幕亮起来。柯珍和楚教练在床上的画面清晰地投射在整面墙。
「离婚吧，」他说，「明天搬出去。」
2
柯珍的脸色比电视屏幕还白。她腿一软跪在地毯上，真丝睡裙皱成一团。
「你听我解释...」她伸手想关电视，遥控器却掉在地上。
桑立伟把离婚协议放在茶几上。「签字，明天去民政局。」
柯珍突然扑过来抱住他的腿。「是他勾引我的！我就犯这一次错...」
桑立伟抽回腿，从公文包掏出文件夹。「这是你们开房的十二次记录。」他又拿出手机，「这是你闺蜜承认你们关系的录音。」
柯珍的指甲在地板上刮出刺耳的声音。「女儿知道了怎么办？」
「女儿在寄宿学校，」桑立伟倒了杯威士忌，「她早说你只关心买包。」
天亮前，柯珍把签好的协议推过来。「我要房子和车。」
「做梦。」桑立伟把协议塞进包里，「你名下的东西自己拿走。」
柯珍突然抓起花瓶砸过来。桑立伟偏头躲开，景德镇瓷瓶在墙上炸成碎片。
「公司股份分我一半！」她尖叫着，「不然我去你公司闹！」
桑立伟打开手机银行给她看余额。「昨天已经转让了，现在公司负债三千万。」
他甩上门时，听见柯珍在给谁打电话，声音带着哭腔。
八点整，律师在事务所等他。「视频证据足够判她净身出户，」律师推来财产清单，「但法院可能酌情分她10%。」
桑立伟划掉几行。「这些够她活两年。」
九点半，他回到公司召开全员大会。「公司已被收购，各位去留自愿。」他看了眼财务部，「本月工资双倍发放。」
人事总监追到停车场。「桑总，柯女士刚来电话查您的股权...」
「告诉她实话。」桑立伟发动车子，「我现在是个穷光蛋。」
超市里，他买了箱方便面。收银台电视正在播放财经新闻：「本地科技公司闪电出售，创始人套现离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