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震动起来，是女儿班主任。「桑先生，柯女士说要提前接走孩子...」
「别放人。」桑立伟扫码付款，「我马上到学校。」
他在校门口堵住了柯珍。她换了身香奈儿套装，眼睛肿得像桃子。
「你跟踪我？」柯珍往后退了两步，「我要带女儿走！」
桑立伟亮出手机。「刚才楚教练承认你们交往八个月了。」他播放录音，「'她老公钱多人傻'——这是原话。」
柯珍的嘴唇发抖。「你...你把公司真卖了？」
「账上还剩四百多万债务，」桑立伟露出微笑，「债权人下周一上门。」
女儿最终选择跟桑立伟走。上车前，小姑娘回头看了眼柯珍。「妈，你身上香水味太浓了。」
晚饭是外卖披萨。女儿戳着芝士。「爸，你早知道妈妈...」
「吃吧，」桑立伟擦掉她嘴角的番茄酱，「下周带你去迪士尼。」
临睡前，手机弹出信用卡消费提醒：柯珍在国金中心刷了八万六。桑立伟立即致电银行冻结了副卡。
深夜，柯珍疯狂打来十七个电话。最后一个他接了。
「你凭什么停我卡？」柯珍声音嘶哑，「那是我婚内财产！」
桑立伟开了瓶啤酒。「明天记得查收法院传票。」
次日清晨，他在健身房堵到了楚教练。对方正在指导女学员深蹲，手放在人家臀部。
「聊聊？」桑立伟晃了晃手机。
更衣室里，楚教练脸色比他举的杠铃还青。「视频要多少钱？」
「听说你老婆在妇幼保健院当护士长？」桑立伟翻看通话记录，「昨天她值班到几点？」
楚教练的毛巾掉在地上。「哥，我错了...」
「错哪了？」
「我不该睡客户...」楚教练突然跪下，「我赔钱！我有六万存款！」
桑立伟拍了张他跪着的照片。「每天下午三点，去火车站广场跪两小时。」他转身拉开更衣室门，「持续一个月，视频就不发你单位。」
律所会议室，柯珍的律师正在咆哮。「我的当事人要求至少分得两千万！」
桑立伟的律师推过去一沓文件。「这是债务清单，您当事人需要承担连带责任。」
柯珍突然冲进来，妆都没化。「桑立伟！我银行卡全被冻结了！」
「法院财产保全。」桑立伟看了眼手表，「你还有七十二小时搬出房子。」
第三天，中介带人来看房。柯珍堵在门口不让进。「这我家！谁敢进来我报警！」
警察来调解时，桑立伟出示了房产证。柯珍被请出去时，拎着三个行李箱，其中两个是空的。
她在小区门口拦出租车，司机嫌箱子太多拒载。桑立伟开车经过，降下车窗。「需要送你吗？」
柯珍把LV包砸在引擎盖上。「你会遭报应的！」
当晚，桑立伟收到老王微信：「嫂子在"锐动"会所闹事，被保安架出来了。」
他回复：「继续盯着。」
女儿半夜做噩梦哭醒。「梦见妈妈睡在大街上...」
桑立伟给她热了杯牛奶。「明天给你转学，去杭州外婆家好不好？」
第四天，柯珍妈妈打来电话。「立伟啊，小珍知道错了...」
「阿姨，」桑立伟打断她，「您去年做心脏支架的钱，是我出的。」
中午，他清空了保险箱。金镯子放进女儿书包，其余首饰送去拍卖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