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姐姐,还有各位姐妹,你们想啊。”
我开始循循善诱,像一个教书先生。
“《南荒异物志》也好,《山海异考》也罢,甚至那本《搜神新记》,它们成书的年代,都距离上古的舜帝时代,非常遥远了。”
“这些记载,都属于‘后人追述’。那么,有没有可能,在这些书之前,还有一个更原始、更权威的记载呢?”
我抛出了一个悬念。
柳含章下意识地跟着我的思路问:“更……更原始的记载?”
“没错。”我打了个响指(这个动作让在场的贵女们都愣了一下)。
“这个记载,不在书里。而在……甲骨卜辞里。”
“甲骨文?”
“卜辞?”
在场的贵女们,别说见了,听可能都没听过几次。
这已经超出了她们的知识范围。
我就是要用她们完全不懂的知识,来构建我的“权威”。
“我爹是翰林学士,有幸能接触到一些宫里流出来的,前朝的甲骨拓片。”
我开始半真半假地吹牛。
“我曾经在一片卜辞上,看到过关于‘斑竹’的记载。那上面的文字,和现在完全不同。经过我爹和几位大学士的辨认,那段卜辞的大意是说:南方有竹,帝女泪之,天降火星,以为纹饰。”
我一字一句,说得缓慢而清晰。
“各位请想,‘天降火星,以为纹饰’。这‘火星’,不就是红色的‘斑’点吗?这才是最古老,也最接近真相的说法!”
“它完美地解释了后面几种说法的来源!”
“《南荒异物志》说的‘泪洒成斑’,是简化了过程。”
“《山海异考》说的‘天生有斑’,是因为古人无法理解‘天降火星’,只能理解为竹子天生就有。”
“《搜神新记》说的‘虫蛀成瘢’,更是把‘火星’这种无法解释的现象,歪曲成了志怪的说法!”
我一口气说完。
整个花园,鸦雀无声。
所有人都被我这套“甲骨卜辞源头论”给震住了。
太……太他妈有道理了!
逻辑严密,环环相扣,还能把所有矛盾的说法都统一起来。
简直是……天衣无缝!
柳含章呆呆地看着我,嘴巴张得能塞下一个鸡蛋。
她的大脑,已经彻底宕机了。
我看着她,露出了今天最温柔,也最残忍的一个笑容。
“所以,柳姐姐。您现在知道,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