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议室门一开，冷气扑面。长桌尽头坐着三个人，中间端坐的正是那条老狗王总。左右两边分别坐着两个美女，我猜可能是行政总监和其他部门某个领导。王总翻阅我的简历后，嘴角撇成八字：「做过公司财务、出纳，也做过 HR，带过最大团队才两人？」
轻蔑的语气像耳光抽在脸上，我却兴奋得头皮发麻——猎物自己把脖子伸过来了。
「王总，我之前是在创业公司，公司人数不多，两人的 HR 兼财务团队已经是公司的上限了，您先看看我们的作品。」我深吸一口气，手机调为静音模式，「啪」地放在他面前，点击播放。
画面里，他右手在姑娘裙底来回游走，高清无码，连他无名指的婚戒都闪得刺眼。咖啡杯「咣当」被撞倒，褐色液体在简历上晕开一片污渍。
【持片入职，总监成冤种】
「啪嗒——」
王总对两个美女说，你们先出去，我和小周聊下比较敏感的公司问题，两个美女恭敬的回答了声「好」，径直走出会议室。会议室的门在我身后合上，冷气像冰刀刮过后颈。我打了个哆嗦，不是怕冷，是兴奋——血管里好像有人开了一百台发动机，嗡嗡作响。
落地玻璃外，太阳毒得晃眼，却照不透我面前这道阴影。阴影的主人翘着二郎腿，西装裤缝笔直得像两把刀，金色钢笔在指尖转圈——王磊，王总，CEO，三十秒前刚被我拿 42 秒不雅视频当众抽了一耳光。
「周先生，咖啡？」王总把骨瓷杯推到我手边。我道谢，却没碰——怕一抬手，心脏直接从嗓子眼蹦出去。
对面王磊盯着我，像只猫看一只走投无路的老鼠。可我知道，今天这只老鼠手里攥着炸弹，引线已经滋啦啦冒着火星。
王总先开口，声音低得吓人：「刚才这段……周兄打算怎么处理？」
我舔舔干裂的嘴唇，嗓子眼发紧，却硬挤出笑：「简单，年薪六十万，签字费十万，今天发 offer，预支五十万，视频全删，不留底。」
会议室安静得能听见中央空调出风「咝咝」响。王总指节一用力，「咔」一声，钢笔断成两截，墨水溅在他雪白的袖口，像一滩黑血。王总抬头低沉而浑厚的声音想起「公司没有预支这一说，何况你还是个新人。」我听完此话，头顶直冒冷汗，「难道是我真的太过分了？」片刻后，内心坚定下来，「狭路相逢勇者胜，必须一搏」
「成交。」他从牙缝里滚出两个字。
血液瞬间涌上我耳膜，「嗡嗡」作响——成功了？就这么简单？六十万！我他妈能一口气把四十七万八千九全填平，还能剩下一笔给老妈换最好的靶向药！
可下一秒，王总把断笔往桌上一扔，身子前倾，眼睛眯成一条缝：「有个附加条件，你得替我擦下屁股。」
我看着屏幕，突然意识到——游戏才刚刚开始。
【我亲手给自己戴狗链】
「咔哒——」
王总向我扔过来一份新合同，像冰刀刮过后颈，我拿着就感觉浑身发烫。手里攥着一看，白纸黑字，薄薄三页，却重得跟手铐似的——和之前的合同一样，年薪六十万、签字费十万，但是加了一条藏在附录里的小字：
「若后续审计资金数据出现问题，财务总监周雨都需要承担连带责任，根据公司实际商业损失进行赔偿，并处罚没收一年工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