往常觉得吵闹却鲜活的互动，此刻看来，像是一出精心排练的皮影戏，每一个动作，每一句对白，都透着虚假和诡异。
八戒的浑然不觉，是真的，还是伪装？
悟空打断了他的嚷嚷。
“闭嘴！有动静！”
我们立刻噤声，凝神细听。除了风声和虫鸣，并无异样。
悟空却眉头紧锁，火眼金睛在黑暗中扫视四周，低声道。
“不对劲，从离开灵山范围，就一直有东西跟着我们。很淡的妖气，或者说，不完全是妖气。”
“是灵山派来的？”我心头一紧。
“不知道。”悟空摇头，眼神凝重，“感觉更脏，更邪性。”
气氛变得更加压抑。
前路未知，后有追兵，而内部，还潜藏着一个我无法理解的、身怀诡异之物的八戒。
我们又勉强走了一段，找到一处背风的山坳。
悟空说不能再走了，天快亮了，那跟着我们的东西在暗处，我们在明处，贸然赶路危险。
沙僧放下行李，默默生起一小堆火。火光跳跃，映照着几张心事重重的脸。
八戒靠着行李卷，没心没肺地打起了鼾。
可我注意到，他即使在睡梦中，那只手也时不时地、无意识地按在腋下的位置，仿佛在确认什么，又像是在安抚。
悟空坐在我旁边，擦拭着金箍棒，声音压得极低。
“看见什么了？”
我知道瞒不过他。深吸一口气，用气音艰难地说道。
“八戒的袈裟内衬缝着一块皮”
“皮？”
悟空动作一顿，抬眼看我，金光一闪。
“嗯。”我喉咙发紧。
“动的，活的。”
悟空沉默了，脸上看不出太多意外，只有一种“果然如此”的阴沉。
他看了一眼熟睡的八戒，眼神复杂。
“你早知道？”我问。
“不确定。”悟空低声道。
“从灵山下来，他就经常下意识挠那里，身上的檀香味也最重。俺老孙只是怀疑他是不是偷藏了什么宝贝，没想到是这么个玩意儿。”
“那是什么？”
“不知道。”悟空摇头。
“但肯定不是好东西。灵山上的那些‘罗汉’，皮囊之下，怕是早就空了，或者换了别的什么东西。八戒这块，说不定就是……”
他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