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席烬单手扣住她的手腕,另一只手解开自己的衬衣扣子。

一颗。

两颗。

.......

露出他结实的胸膛。

他又一次压下来,滚烫的胸口贴住她发抖的肌肤。

气息里满是欲望。

南星语不知是害怕,还是紧张,全身一直在打抖。

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到最后一步的时候,一直进展的不顺利。

两人都是新手。

疼。

席烬呼吸越来越重,额头渗出薄汗。

南星语紧皱着眉。

眼泪忍不住掉下来,顺着脸颊滑进枕头里。

南星语推着他,不想再试。

席烬见她哭得厉害,停了下来,低头吻掉她脸上的眼泪,声音放软了些,

“乖,就一下。”

总有初次。

与其慢慢折腾,让她更疼,不如一步到底。

他亲着她安抚,磨了好一会儿,直到南星语身体放松了些。

狠下心。

猛地。

“唔!”

南星语身体瞬间紧绷,呼吸猛地一滞。

失控的哭声从喉咙里溢出来。

她大脑一片空白。

除了痛。

没有其他感觉。

席烬按住她的嘴,不让她的哭声传出去。

他看着她瑟瑟发抖的模样,嘴角扯出一抹乖戾的笑,声音压得很低,

“乖,小点声,我爸在隔壁。”

南星语的眼泪流得更凶了。

却只能发出模糊的呜咽声。

从小她就怕席烬。

怕他的使坏,怕他的强势。

可那天之后,不知怎么的。

她开始敢对他耍小脾气,敢跟他顶嘴,敢在他来硬的时候,给他一耳光。

就好像那晚的痛和亲密。

打破他们之间那层模糊的界限。

南星语从梦中醒来。

已经是第二天早上。

她睁眼看着躺在身边的席烬。

此刻的他睫毛低垂,呼吸平缓,睡着的样子是他最没有攻击性,也最自然的时候。

他似乎感觉到她的“逃脱”,本能的收紧手臂。

南星语被迫贴了上去。

鼻尖顶到他的胸口。

她知道他醒了。

试着向后挪动。

腰间的手又一次收紧。

头顶传来他刚睡醒的烦躁声:“再动。”

说话间,一只腿也缠了上来。

被“八爪鱼”捆住的南星语:“.......”

席烬喜欢搂着她睡。

有时半夜睡得迷迷糊糊,发现怀里没人,闭着眼伸手去摸。

抓到什么就往怀里拽。

就像小婴儿在找安抚奶嘴。

有次在他摸过来的时候,她把自己的枕头推过去。

席烬醒来看着怀里的“人”。

然后把她一顿收拾。

当然是你们想的那种收拾。

之后她再也不敢了。

回忆起这事,南星语就来气。

她经常为了很早发生的事,莫名其妙冒出无名之火。

瞄了眼又睡过去的席烬。

手伸进去,对那个邪恶的玩意儿,用力来了一下。

“呃......”

头顶男人躬身,低沉闷哼。

南星语趁其身受“重创”,立即从他松懈的怀里挣脱,掀开被子跳下床。

“我要上课去了!”

“.......”

一秒清醒的席烬眉心紧蹙,按住被她残暴一击的地方,眼睁睁看着罪魁祸首逃进洗手间。

南星语有时候也很无语自己。

明明知道招惹他,会被他反击报复。

但她就是铁头。

明知山有虎,偏去明知山。

她蔫耷耷走进教室,像一个没有灵魂的僵尸。

“星语,你最近咋了?”

林飘飘看她没精打采模样,“又开始频繁回家了,什么游戏非得回家玩。”

南星语生无可恋趴在桌上,“我不想玩了。”

林飘飘笑:“你这样子,就跟被男鬼吸了阳气似的,游戏是好玩,也要注意身体啊。”

南星语心里苦。

她家的“男鬼”,欲壑难填啊。

下午临近下课的时候,她定的闹钟响了。

她飞快按住手机,朝讲台上看过来的老师露出一个抱歉的神情。

老师扶了扶眼镜框,继续讲述法理学。

南星语拿起书挡住自己,另一手给席烬发信息。

她离开公寓前,席烬爽过后,蒙上被子睡觉。

说要睡一天。

他奶奶的熊。

他上课是想来就想,“吃饱了”就睡一天,完全不管她的死活。

还让她做人工闹钟叫他起床。

真是个磨人的大坏蛋。

发了消息没反应。

担心他没看到。

他睡死过去的时候,就真跟死了没两样。

有一次她拿着口红在他脸上作画,笑得前仰后翻他都没反应。

南星语借着上厕所的理由,溜了出去。

赶紧给他打电话。

他晚上还有饭局。

电话响了好半天,听筒里才传来一道懒懒散散,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声音:

“宝贝,想哥哥了?”

被子窸窸窣窣的声音透过电流传来。

看来还在床上。

真能睡。

南星语走在廊下,“不是你要我四点叫你起床嘛。”

“你什么时候这么听话?”

语气淡淡,听不出喜怒。

南星语却感觉到无形的压迫感,讪讪说:

“我一直都很听话啊。”

“我要你跟我私奔,你怎么不答应?”

“.......”

南星语噎住,“别开玩笑了,我还在上课,叫醒任务完成了。”

“南星语。”

“嗯?”

对方顿了顿,声音逐渐清醒,“你这么想我晚上去跟别人约会吗?”

“.......”

听筒里一片安静。

南星语看不到他此刻的表情,也不知是不是敏感,怎么感觉他说这句话的语气有点难过。

“你就不会耍心眼,让我错过晚上的饭局?”

席烬又问。

声音里似有委屈。

“吃个饭而已,又没什么吧。”

南星语说完就有点后悔,后面几个字声音越来越小。

对方低低笑了声,气息透过电流传到她耳膜里,让她的心莫名顿了下。

他肯定不高兴了。

“如果我和她在床上吃呢?”

“.......”

南星语故意装傻:“你有洁癖,不会的,再说有桌子,干嘛要在床上。”

“装。”

“........什么呀?”

“听不懂?”

“啥呀?”

“昨晚我怎么吃你?”

“......”

南星语双腿莫名一抖。

冰块在里面融化,混合在一起,又被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