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次，她不仅要赢，还要让苏婉柔的小动作，暴露在所有人面前。
更重要的是，她记得师父曾说过，《寒月心经》的最后一页，记载着一套禁术，威力无穷，但修炼者需以心头血为引，且会折损阳寿。上一世她心善，从未想过修炼，可如今，为了复仇，她别无选择。
寒潭的水依旧冰冷，但沈清辞的心比这潭水更冷。她望着寒月宫的方向，那里灯火通明，却藏着最肮脏的阴谋。
“林慕言，苏婉柔，”她轻声呢喃，声音里淬着冰，“等着我。”
2 暗流涌动
接下来的日子，沈清辞表现得与往常无异，依旧是那个活泼开朗、对师兄师姐恭敬有加的小师妹。只是没人知道，每个深夜，她都会悄悄溜到洗剑池，借着月光修炼《寒月心经》的禁术。
心头血的灼烧感一次次让她痛不欲生，但只要想到前世的惨死，她就咬牙坚持了下来。她的内力在禁术的催化下，以惊人的速度增长着，眼神也越发沉静锐利，仿佛淬了寒冰的刀锋。
苏婉柔依旧时常来找她，嘘寒问暖，试图打探她的近况。沈清辞便故意装作对林慕言仍有好感，时不时向苏婉柔打听林慕言的喜好，看着苏婉柔眼中闪过的嫉妒与算计，她只觉得可笑。
这天，沈清辞正在练剑场练剑，林慕言走了过来。他穿着一身月白长衫，身姿挺拔，脸上挂着温和的笑容，正是这副模样，骗了她整整十七年。
“清辞，你的剑法又精进了。”林慕言走到她身边，语气带着赞许，“再过几日便是小比，以你现在的实力，定能取得好名次。”
上一世，她听到这话定会欣喜不已，可现在，她只觉得胃里一阵翻涌。她收剑回鞘，微微颔首：“多谢师兄夸奖，我会努力的。”
林慕言看着她，眼中闪过一丝探究。不知为何，他总觉得最近的沈清辞有些不一样，以前她看自己时，眼神里总是带着崇拜和羞涩，可现在，却像是蒙着一层雾，让人看不透。
“对了，”林慕言像是想起了什么，从怀中掏出一个小巧的香囊，“前几日下山，见这香囊绣工精致，便想着你或许会喜欢。”
那香囊是粉色的，绣着一对戏水鸳鸯，正是上一世他送给她，让她珍藏了许久的那个。沈清辞看着那香囊，眼底掠过一丝冷意，伸手接了过来，语气平淡：“多谢师兄，我很喜欢。”
她的反应太过平静，林慕言反而有些不自在，笑了笑便转身离开了。
林慕言走后，沈清辞立刻将那香囊扔在了地上，用脚碾了碾。鸳鸯的丝线被磨断，露出里面填充的艾草。她记得，上一世苏婉柔就是看到这个香囊，才更加嫉妒，在小比前对她下了手。
这一世，她偏要让这香囊，成为苏婉柔的催命符。
小比前一天，苏婉柔果然来找她，手里端着一碗燕窝：“师姐，明日就要小比了，我特意炖了燕窝给你补补身子。”
沈清辞看着那碗燕窝，知道里面掺了软筋散。她笑着接过，却没有立刻喝，而是状似无意地提起：“对了师妹，你看师兄送我的这个香囊，好看吗？”
苏婉柔看到那香囊，脸色瞬间变了变，随即又强笑道：“真好看，师兄对你可真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