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假的？」
我平静地开口。
「需要找技术部门鉴定吗？」
林薇薇冲过来想打我。
被旁边的宾客拦住。
「你这个贱人！」
她尖叫着。「你算计我！」
林国生缓缓站起身。
他走到林薇薇面前。
抬手。
一记响亮的耳光。
全场倒吸一口冷气。
「滚回房间。」 他的声音冷得像冰。
第四章：惊天反转
那一巴掌的余音还在大厅里回荡。
林薇薇捂着脸。
眼睛红得吓人。
她死死瞪着我。
像要把我生吞活剥。
「贱人！」
她歇斯底里地喊。
「你不得好死！」
林国生眉头紧锁。
「还嫌不够丢人？」
「丢人？」
林薇薇猛地笑出来。
笑声凄厉。
「到底是谁丢人？」
她突然转身，冲向二楼。
脚步声咚咚作响。
像砸在每个人心上。
宾客们假装交谈。
眼神却不断飘向楼梯。
我站在原地。
香槟杯边缘被捏得发烫。
林国生看了我一眼。
那眼神很深，读不出内容。
不到三分钟。
林薇薇又冲了下来。
她手里攥着一个牛皮纸文件袋。
直接摔在我脸上。
「看啊！」她尖叫。
「睁开你的狗眼看清楚！」
文件袋掉在地上。
散落出几页纸。
最上面一页。
黑体加粗的字迹：「亲子鉴定报告」。
我弯腰捡起。
手指碰到纸张的瞬间。
开始不受控制地发抖。
报告结论栏写着：
「支持林国生与苏玲之间存在生物学父女关系」。
白纸黑字。
像一道闪电劈进脑海。
我猛地抬头看向林国生。
他站在那里。
沉默。
像一座山。
那种沉默。
比任何话语都可怕。
林薇薇还在笑。
眼泪却流了下来。
「明白了吗？」
她声音颤抖。「你才是他亲生的！」
「我？我就是个被调包的冒牌货！」
大厅里鸦雀无声。
我攥着那份报告。
纸张在指尖咯吱作响。
血液冲上头顶。
耳朵里嗡嗡作响。
二十年的孤儿生涯。
福利院的寒冷。
打工的艰辛。
奶奶的病……
一幕幕在眼前闪过。
原来我有父亲。
他富可敌国。
却让我像野草一样自生自灭。
心脏跳得发疼。
我看向林国生。
艰难地张了张嘴。
「……爸爸？」
这两个字生涩地滚出嘴唇。
他没有回答。
林薇薇抹了把脸。
走到我面前。
她凑近我耳边。
温热的气息喷在皮肤上。
声音很轻。
却像毒蛇钻进耳朵。
「高兴吗？」
「我的好姐姐。」
「这场寻亲……」
「从头到尾都是我爸设计的。」
「就是为了测试你……」
「到底有多下贱。」
她退后一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