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你最爱喝的珍珠奶茶。”他递过来，“压压惊。”
林晚晚接过奶茶，指尖触到他温热的手掌，心里的恐惧稍稍退去。
“谢谢陈警官……”
“叫我陈默就行。”他走进屋，环视一圈，“你这房子挺安静，就是太高了，万一出事喊人都听不见。”
“所以我才害怕啊……”林晚晚小声说。
陈默在沙发上坐下，示意她把手机给他。林晚晚把直播录屏和那条私信都转发给他。
他仔细看了几遍，眉头越皱越紧。
“技术上说，这种‘只有你能看见的账号’，理论上不可能。除非……”他顿了顿，“有人黑进了你的设备，篡改了你的本地显示数据。”
“那……能查出来是谁吗？”
“难。”陈默摇头，“如果是高手，几乎不留痕迹。不过——”他忽然盯着她，“你刚才说，她知道你穿黑丝？”
林晚晚点点头，下意识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腿。
陈默的目光也落了下去。
她今天穿的是一双80D的黑色连裤袜，质地细腻，透出肌肤的淡淡粉色。因为勾丝，右腿膝盖处有一小块不规则的破损，反而让那片肌肤若隐若现，带着一丝脆弱的性感。她的脚踝纤细，脚背绷直，脚趾圆润，涂着裸粉色的指甲油，踩在米色毛绒拖鞋里，显得格外小巧。
陈默迅速移开视线，轻咳一声：“你……平时直播都穿这个？”
“嗯，粉丝说显气质。”林晚晚有些不好意思地拉了拉裙摆。她今天穿的是浅灰色百褶短裙，长度刚过大腿，配上黑丝，确实很吸睛——这也是她直播间人气高的原因之一。
陈默没再多问，而是打开自己的笔记本电脑，接入她的路由器，开始排查。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房间里只有键盘敲击声。
林晚晚坐在他对面，捧着奶茶，偷偷打量他。陈默侧脸线条硬朗，鼻梁高挺，睫毛很长，在灯光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他专注工作时的样子，莫名让人安心。
“查到了一点东西。”他忽然开口，“你的摄像头和麦克风，在直播结束后，有异常数据上传记录。时间点……正好是你下播后三分钟。”
“什么意思？”
“有人在你下播后，远程激活了你的摄像头，拍了你的画面。”陈默脸色凝重，“而且，上传的服务器是境外的，加密级别很高。”
林晚晚如坠冰窟：“所以……她真的在看我？”
“不止看。”陈默调出一段代码，“她还在你电脑里植入了一个小程序，会在特定时间自动启动直播，但只有她能看见。”
“特定时间……是明天晚上八点？”
“很可能。”
林晚晚脸色煞白：“那我该怎么办？拔掉网线？关掉电脑？”
“没用。”陈默摇头，“她已经掌握了你的设备权限。除非格式化硬盘，否则她随时能进来。”
“可……可我明天还要直播啊！我答应了品牌方做推广……”
“那就换个设备。”陈默果断道，“用我的笔记本，开热点，别连你家WiFi。”
林晚晚眼睛一亮：“对！我怎么没想到！”
她立刻起身去拿自己的备用手机和平板，准备测试。
就在这时，她的主手机又“叮”了一声。
还是“红裙女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