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担心,烫伤而已,已经完成植皮手术了,不会有大碍的。”那个鲜活的女子脱下口罩一边轻轻抚起我的发际线,一边说,她的声音柔情似水,还有她五官端正的灵动脸庞极大地宽慰了我。
我平静下来,只是我再也不敢入睡。
8.
“元宝——元宝——我的元宝醒了……”
不知道过了多久,一个苍哑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董事长,叙元刚刚醒,还很虚弱,您别太激动,怕是会影响他的病情。”
门被打开了,一位头发花白的老者小跑到我身边,带着些许慌张和欣喜。
“你终于醒了,我的小元宝,吃苦头了吧。”说着,他眼眶红润。
“你——是谁?”我不太确定,但他看起来与电视机里站在父亲身边的老者有些相像,我记得没错的话那人应该叫“金屹嵘”。
“这怎么回事,这孩子怎么不记得我了?”老者收起欣喜,由慌张变得慌乱,“怎么回事?大夫,怎么回事?”
“别急,金董,别急,一氧化碳中毒免不了有脑损伤,记忆恢复需要时间。”
“怎么样?叙元怎么样?”我听见门外走廊传来的疾跑声在房门处戛然而止,一个三十岁出头的男子扶着门框气喘吁吁地说。
“渐鹏!你来得正好,元宝不认得我了,你快来帮他回忆回忆。”
于是这个中年男子给我讲了一个故事:
那天,是个大雾天,我是在黄昏时分来到你们家的。
自从我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