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么玩，要么……”
我目光扫过张薇和王宏。
“滚。”
散会。
我回到临时分配的办公室，不大，但独立。
关上门，隔绝外面的窃窃私语和怨恨的目光。
手有点抖。
我握紧拳头，强迫自己冷静。
手腕上的监测仪，心率有点快。
但不是因为害怕。
是兴奋。
第一步，立威，成了。
但这只是开始。
豺狼不会轻易认输。
我的猎枪，才刚刚上膛。
第三章 系统入侵
夜里十点，办公室只剩应急灯的绿光。
我屏幕亮着，代码一行行滚动。
“人性折旧率计算模型”的界面幽暗复杂。
我在埋钩子。
王宏肯定会来。
我太了解他了。
技术出身，自负又多疑。
他忍不过三天。
果然。
凌晨一点半，内部网络警报轻响了一声。
很微弱，像蚊子叫。
但我设的陷阱被触发了。
有只老鼠，溜进了我的系统。
监控画面切到王宏的工位。
他弓着背，屏幕光映着油腻的脸。
手指在键盘上飞窜，试图绕过我设置的防火墙。
蠢货。
他真以为我这两年只学了这么多吗？
我看着他像无头苍蝇乱撞。
最后，停在了那个加密文件夹前。
《人性折旧率计算模型》。
他眼睛亮了，以为抓住了我的把柄。
迫不及待地点开。
然后，他僵住了。
屏幕上是滚动的数据流和复杂算法。
远超他的理解水平。
他看不懂，但能感觉到那股冰冷的、非人的计算力。
他在算计人，而我在计算人性。
这差距，让他额头冒汗。
是时候了。
我按下回车键。
王宏的屏幕瞬间蓝屏。
然后，开始自动播放一段邮件截图。
两年前，他偷偷发给领导，诬陷我工作失误的那封。
字字句句，恶毒又虚伪。
音响里传出我平静的声音，通过内部广播，响彻整个空荡的办公室。
“王宏工程师试图挑战实验规则。”
“作为‘奖励’……”
他猛地回头，脸色惨白。
“他将在接下来一周，固定扮演‘被孤立者’角色。”
我远程激活了他工位上的心率监测手环。
咔哒一声，锁死在他手腕上。
“其情绪波动数据，将实时投影在会议室公共屏幕。”
“作为大家研究‘孤立环境下的生理反应’的……案例。”
会议室大屏亮起。
王宏那张惊恐、愤怒、扭曲的脸，和他急剧飙升的心率曲线。
并排显示。
像个被钉在展览板上的标本。
广播结束。
死一样的寂静。
我喝掉冷掉的咖啡，舌尖发苦，心里却烧着一把火。
第一个警告，送达。
